第(1/3)頁 這事的真相陳謹知道后,他才明白敢情他給他爹背了那么多年的黑鍋,但他不敢揭他老子的短,怕被揍。 但現在他老子還把鍋死死扣在他頭上,他就不樂意了。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爹啊,薛廣賢的事不能怪兒子吧?” 陳嘉燁虎目朝他看過來,這兔崽子什么意思?他知道了? 提起薛廣賢他就心痛,唉,他當初也不是不想履行承諾,只是想打個折扣而已,誰能料到薛廣賢此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呢? 陳謹看到他爹因為提起薛廣賢整個人都變了臉色,他也不忍心了,“爹,你就別再惦記薛廣賢了。” 他們都知道薛廣賢不可能再回頭為陳家效力的,不然他當初也不會把事情做絕了。 臭小子,他那是惦記嗎?他那是——算了…… 陳謹眼珠子一轉,說道,“爹,我聽到一個消息,咱們南地來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此人才干不輸薛廣賢。” 陳嘉燁卻不信,“你這是上哪聽來的亂七八糟的消息?” 才干不輸薛廣賢的人才就那么幾位,他一直有留意著的,目前沒有一人有前來南地的打算的。 一直努力地縮小自己存在感的幕僚寧計然這時出聲了,“家主,外面確有在傳此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長安謝氏一族的少族長謝湛。” 陳嘉燁想了想,好像確有此事,“謝氏一族,是不是被判流放嶺南那支?” “正是那支。他們謝氏一族與其姻親趙家的流放地正是咱們南海郡番禺縣,算算時間,不日就要到了。” “試著接觸一下吧。”謝湛之名,他遠在南地,也是聽說過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