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陰郁萬人嫌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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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面前青年柔軟乖順的臉龐,邵司庭腦中飛快地閃過這個念頭。
他也看過熱搜上的視頻,比起大眾關注的事情真相,他一眼看中的是屏幕中央無聲地流著淚的青年。眼淚順著青年那張漂亮的臉蛋無聲落下,蒼白清雋的臉龐上滿是驚懼絕望。
那一刻的鏡頭感超越了一切,絕望順著屏幕直擊他的心靈,邵司庭恍惚想起了很多年前某個夜晚,他偷偷地拿了爸媽的錢去城里新開的電影院看電影。
他到的晚了,抖動的粗糙的屏幕里映著一張女人哭泣的臉,這是邵司庭生平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到他人的表演,那一刻的震撼超乎尋常,在他弱小的心靈中種下了電影的情結。
而時隔多年,邵司庭再一次地從一個人,一張臉上感受到了那令他魂牽夢縈的悸動。
此后數日,那張臉始終在他腦海盤旋不去。接到節目邀請后,他從助理那里了解到簡渝也在這么節目擔任嘉賓,他就明白自己非來不可。
簡渝的手掌在邵司庭手心輕輕交握,很快收回。
導演拍拍手,收回大家的注意力:
“我們每位過來的嘉賓都有自己的角色和任務,現在,來,司庭,你來抽取你這兩天的命運吧,是當被伺候的旅館客人,還是伺候人的旅館員工?!?
工作人員把一個箱子拿過來,邵司庭接過,很是配合地做出一個嚴肅的表情:
“成敗在此一舉,加油——”
他深呼吸了一口,飛快把手伸進箱子,再抽出時他手上多了一張白紙。
“來來,你自己打開,自己的命運自己掌握!”
導演在一旁瘋狂鼓掌,看似鼓勵,實則搞事。
邵司庭嘟囔了一聲:“我怎么有種不詳的預感......”
他展開紙條看了一眼,臉上表情毫無變化,隨手把紙條往邊上一扔:
“是旅館工作人員,我走了。”
幾個三五大漢立刻攔住他,架著他的胳膊往回走。
“走走走什么,進了我們節目組就走不掉了?!?
導演露出“奸計得逞”的笑,指著邵司庭輕慢地說:
“好了,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旅館的工作人員了,希望你認清現實,懂事點好好討好我這個老板,否則,呵呵。”
一切盡在不言中。
邵司庭一臉正氣凜然:“我會去勞動局舉報你的?!?
導演擺了擺手,表示不跟你這個小人物計較。
笑也笑過了,鬧也鬧過了,邵司庭到的晚,隨便一錄制就中午了,這餓了誰也不能餓著影帝。大家決定先去吃飯——當然是食堂工作餐。
旅館內部大多換上了節目組的人,只有一個地方保留了它原汁原味的風情——食堂。
邵司庭吃著餐盤里的飯,一時間心情復雜。
“怎么樣怎么樣?”周溢湊上來道:“好吃么?”
邵司庭放下筷子,眼神復雜,最終,他道:
“它擁有它名稱所該有的獨特味道?!?
意思就是食堂什么味,它就什么味是么?
周溢哈哈大笑起來:“邵影帝你好幽默哈哈哈?!?
簡單的午餐后,大家再次進入節目錄制,作為旅館代理經理的于老清了清嗓子,有條不紊地說:
“既然司庭加入了我們這個大家庭,大家就要悉心教導他,幫助他融入我們的團體。為了方便他快速了解旅館業務,他的第一個工作就從前臺接待開始吧。”
前臺一般是兩人一組,那除了邵司庭,肯定還有個人帶他。
周溢舉起手:“我來我來?!?
于老還未開口,邵司庭率先喊道:“我不要?!?
周溢:“為什么?”
邵司庭:“你話太多了!”
眾人噴笑。
周溢:“我我我......”
周溢“我”不出來一個結果,只能到邊上郁悶地畫圈圈。于峰道:
“那你要誰?”
邵司庭目光在余下幾人之間一轉,笑著說:“就簡渝吧,我和他一組。”
于峰是大家長不參與體力勞動,另外兩位是女性,以邵司庭的身份地位想要保持距離很正常,邵司庭選簡渝可謂情理之中。
于峰也沒有意見:“那就這么說定了,簡渝,你帶司庭去換衣服吧?!?
“好?!焙営逭酒饋恚瑳_邵司庭笑了笑。
“邵哥,我們走吧?!?
兩人走出食堂,四月春光燦爛,他們又身居旅游區,連著這一個小小的旅館都裝修得格外明媚,一路上道路兩旁布滿鮮花,充滿閑趣。
簡渝向來是乖巧的,在節目里扮演著花瓶角色,不會刻意吸引鏡頭也不會做出爭議性行為,安靜得像是路邊隨處可見的小花。
但現在兩人獨處,他似乎多了些膽氣,朝著邵司庭笑一笑,小聲說:
“你運氣真不好,幾期節目里你是第一個抽中工作人員的。”
“很辛苦的?!?
邵司庭目光微動,朝他露出狡黠笑容的青年難得靈動,那張漂亮的臉蛋像是蒙塵的鏡子被抹開了灰,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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