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傷的可重?” “威騎副將僅是些擦傷,吏部郎中相比就重了,刀從腹部劃了過去,傷口不淺。”都察衛回著盛父。 說完,他匯入隊伍里,繼續沿街搜查。 事發地,數十個都察衛把守,不容許有人靠近。 “另尋道回去。” 盛父在望了望后,朝車夫說道。 “岳父,建安這是要不太平了嗎?” 盛父輕搖頭,“且先看看情況,再做定論,或只是……” 盛父說著一聲輕嘆。 或只是在收拾當年沒能清理的那些人。 但以那位的手段,完全用不著行刺殺,他動衛家,可是半分沒遮掩。 像聞恒這種文官,毫無威脅性,實在沒什么必要去刺殺。 一道圣旨,就能直接賜死。 見李易看著自己,盛父倒了杯茶,“劍兒,你可知我當年為何堅持要退了蕓兒和聞恒的婚約。” “聞家是懸浮之地,朝難保夕,岳父不想娘子受其牽累。” “這只是其一,最主要還是,聞恒雖有才華,但性子不夠果敢,他想控訴太上皇的冷血無義。” “偏走的是文路,又缺乏殺伐力。” “翩翩公子,想在渾濁中,討出公道,卻又不愿臟了自己。” “劍兒,你覺得這可能嗎?” “我是一個父親,不會明知結果,還看著女兒掉進去。” “聞恒最讓我惱的,不是帶蕓兒走,而是他既放不下心底的怨,就不該去招惹蕓兒。” “要么就一心去為聞家討公道,要么就好好過日子。” “他是怎么做的?” “帶蕓兒走了,又棄她于不顧。” “我精心嬌養的女兒,不是給他糟踐的。”說到這里,盛父眼里有冷意。 好一會,他才把怒意壓下去。 “此次的刺殺頗是蹊蹺,聞恒一無兵,二無權,若是為清理同蘇家有關的人,對他,完全用不著以這種方式。” “尤其還是在衛家被誅殺后不久,過于明顯了,像是在刻意引人遐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