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楚帝,或者應(yīng)該說楚國的太上皇,他為什么非殺李易不可?”陸璃低問道,她和李易從未往楚國設(shè)想過。 隔得那么遠(yuǎn),分屬不同的國家,就算有仇怨,這么多年過去了,也該放下了,為什么偏要執(zhí)著于殺一個什么都忘了的人。 邱費(fèi)搖頭,他也不知,原以為是蘇家威望太甚,他們害怕,但現(xiàn)在看來,其中另藏了什么。 以至于,他們非殺李易不可。 甚至找到了大乾皇帝的內(nèi)宮。 陸璃緩緩起身,眸子里的寒意劃過,將心底的憤恨壓下。 都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但他們?nèi)绱瞬粨袷侄危喾街\害,讓李易連尸身都沒有。 這份恨意,陸璃不可能放下。 大乾兵強(qiáng)馬壯之日,就是鐵騎劍指楚國之時! 到達(dá)綏地,蕓娘不禁有些近鄉(xiāng)情怯之意了。 以父親那火爆脾氣,見了她,罵聲怕是能傳到方圓十里。 搖頭笑了笑,蕓娘按打聽到的地點(diǎn)走過去。 綏地苦寒,被發(fā)配肯定不是來享福的,都是充勞役。 簡而言之,開荒。 盛家作為罪臣,對待尤其嚴(yán)苛,給他們分的那一片地,冷硬,不下大力氣,根本鋤不動。 一個個原本拿筆桿子的人,哪里有什么力氣。 但一停下來,看管的役兵就是一鞭子。 蕓娘看到的就是盛父穿著單薄的衣裳,舉著鋤頭,氣喘吁吁,身上有著幾條鮮紅的鞭痕。 她眼眶紅了,沖了過去。 已經(jīng)打點(diǎn)過,倒是沒人攔她。 “爹,我回來了。”蕓娘跪下泣聲道。 盛父手上的鋤頭脫了手,他看著蕓娘,有一瞬間的呆愣,但很快眉宇間凝聚起冷意,“誰是你爹,你與盛家,早已斷絕了關(guān)系,別污了我的門楣,” 盛父話語間是厭棄之色,讓役兵把人趕走。 拿起鋤頭,繼續(xù)鋤起了地。 蕓娘的胞弟,瞧著這一幕,抿了抿嘴唇,終是什么都沒說。 一開始他對蕓娘是怨怪的,一個侍郎家的千金,跟人私奔,簡直丟盡了盛家的顏面。 但隨著長大,曉了事,盛元史感慨不同了。 他阿姐私奔之人,本就與她有婚約,只是因著蘇家覆滅,聞家一蹶不振,后來又受到多方打壓,一步步?jīng)]落了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