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蹊蹺陣圖-《化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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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胡仙仙冷聲開口,“本姑娘也是個記仇的人,洗干凈了我也沒法兒消氣。”
她說完這些后卻是向他挑眉媚笑,他一見她笑就轉(zhuǎn)身往屋里逃,她早已抓起毛筆躍到他身前。功力盡失的他當(dāng)然是避不開她,左右兩邊臉頰都被她點上墨汁。
胡仙仙看著他臉上的兩個墨團毫無顧忌地大笑起來,他趁她笑得樂不可支的時候就搶過毛筆,點向她沒有墨汁的那邊臉……
紅兒暗笑著回小棚中忙碌,那兩個仆婦都在笑,馬鳴風(fēng)的笑容中倒有一抹憂慮之色。
臥房中的馬爍三人笑得最歡,笑過之后,杜諄很疑惑地問馬爍:“你不是說程道長端方敦穆、謙謹(jǐn)溫文嗎?是我認(rèn)錯人了?我?guī)啄昵霸邙欃e樓見過的就是這一位啊。”
馬爍撓著頭皮笑說:“確實就是這一位啊。”
杜諄又問阮紹倫:“你說今年三月在墨湖邊的詩會上遇見一位文采飛揚、舉止瀟逸的奇女子,說她就是當(dāng)年鴻賓樓的胡姑娘,難道正是我今天見到的這位胡姑娘?”
阮紹倫也學(xué)馬爍撓著頭皮的樣子,訕笑著說:“正是這位,正是這位。”
杜諄看了看他們,很深沉地說:“他人之言不可盡信啊,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不過當(dāng)他們出來的時候,胡仙仙已經(jīng)臉上干干凈凈地忙著烹飪佳肴,而程浩風(fēng)也是臉上干干凈凈地正襟危坐在和馬鳴風(fēng)閑談。
杜諄疑惑地揉了揉眼睛,程浩風(fēng)見他那樣子就端肅又不失親切地招呼他:“杜公子不必拘禮,快來飲茶。”
杜諄和阮紹倫、馬爍都坐好后,程浩風(fēng)就問他們今后有何打算,是不是還要一直參加科舉考試。
杜諄說自己不會放棄的,但也不是像以前那樣醉心功名。他中秋節(jié)后還會回京城,仍是一邊給人寫書信當(dāng)帳房之類謀生,一邊攻讀詩書準(zhǔn)備應(yīng)考。
他對當(dāng)今時政有很多想法,他想實現(xiàn)自己的抱負(fù),也想能有機會為天下蒼生謀褔祉。
程浩風(fēng)贊他志向高遠,又說他如今機緣未到,等機緣到了一定會是治世能臣。
馬爍說自己沒那么大的志向,早沒有考取功名的心思了,就想認(rèn)真刻碑?dāng)€錢娶媳婦兒。當(dāng)然,若是能留下一帖可萬古流芳的碑刻,那就做夢都能笑醒。
阮紹倫聽著他們的打算只是淺笑著抿茶,馬爍打趣他這般笑而不語,是不是當(dāng)了哪位貴婦的入幕之賓?
杜諄說馬爍倒猜得有點兒沾邊兒,如今京城里的人有一半兒都知道阮紹倫的名字。這阮紹倫在青樓酒肆以寫詞吹笛為生,他外貌是當(dāng)年一眾書生中最英俊的一個,性情又很斯文,引得很多人追捧。
就連名動京城的花魁飄縵也對阮紹倫青眼有加,這飄縵是歌舞雙絕,多少王孫公子她都看不上眼,她卻獨獨對阮紹倫情有獨鐘。飄縵起舞之時若是奏出的樂聲中沒有他的笛音,她就不愿意起跳。
阮紹倫聽杜諄向別人說起這些,赧然一笑:“且別說這些,我這輩子也只有青衫落拓胡混一生了。光大門楣,告慰父母在天之靈的重?fù)?dān),倒得靠我妹妹擔(dān)起,但愿她修道有成。”
程浩風(fēng)笑向他說道:“阮文月天資很高,只要她肯勤修苦煉一定能有所成就。”
他們閑談著的時候,胡仙仙她們已經(jīng)做好酒菜,正往桌上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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