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銜月摔了一跤,膝蓋磕出了皮。 顏契把手腕一拉,她就被迫站了起來。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她是真的感覺自己走不動了,哪怕是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她也走不了了,差點兒暈過去。 顏契身邊的男人說了一點兒什么,指了指宮銜月。 宮銜月的眼睛只能看到一條縫,但她能夠從這個男人的情緒里體會出他想說的意思,大概應該是讓顏契把她丟下,說她的存在拖后腿。 顏契將她整個抱了起來,什么都沒說,繼續前進。 宮銜月掙扎了一下,聽到他諷刺開口。 “真想我在這里搞你也不是不行。” 她瞬間就老實了,那種惡心的感覺又涌了上來,就像是無數的小蟲子在身上爬似的。 隊伍走到最后,來到了一條河邊,大家開始上船。 這條河是穿山的暗河,哪怕天上有直升機,也無法發現這條河的存在。 宮銜月被丟到最里面的位置,聽到外面的水聲,心里“咯噔”一下,顏契的這條路線實在太隱秘了,警察短時間內根本發現不了。 她的視線看向顏契,他坐在一旁,一只腿曲著,看起來雖然狼狽,但周身的氣勢依舊不低。 開船的人又跟顏契說了什么,他的嘴角帶笑,將宮銜月一把拉過。 宮銜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推到了另一個男人的面前,正是那個滿嘴緬甸語的男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