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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白塵到了秦舟的住的地方，也是一個老小區，外面沒有攝像頭，還是樓梯房。紀白塵進屋，秦舟的尸體已經被法醫帶走了，房間里面不算整潔，但也沒有打斗的痕跡，早上吃早飯的碗還放在水池中沒有洗，窗戶外面是早上洗的昨天的衣服

    。

    “你們一直在外面守著，沒有發現人進去過？”紀白塵問道，來到窗戶口。

    窗戶看起來是完好的，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他打開櫥柜。敲了敲，聲音聽起來也是實心的。

    “我們都檢查過了，包括天花板，沒有任何地道。”警察匯報道。

    “不像是自殺。”紀白塵打開窗戶，看著陽臺上偏新的防盜窗，又去看臥室里面的防盜窗，這里的防盜窗就偏舊。

    他立馬返回陽臺，“走。去樓下。”

    他趕緊地去樓下，敲門，一個老爺爺步履蹣跚地過來敲門。

    紀白塵去陽臺，看到空調上面被擦的干干凈凈地，轉身，問老爺爺道：“今天早上有誰來過你這里？”

    “啊……你說什么？”老爺爺指著自己的耳朵，“我聽不太清楚。”

    紀白塵把要說的話寫在紙上，“上午誰來過你這里？”

    老爺爺搖了搖手，“誰也沒有來呀。”

    紀白塵過去檢查門，看到門上的痕跡，大概也清楚了，指給警察們看。“這個痕跡不是一次兩次，有人不經過老人允許經常來這里，而且……”

    紀白塵腦中閃過一道靈光，難道他們阻止經常有人在暗處監視一人，早就安排了這些人的死亡方式，所以……張萍的樓下？

    “派兩人，跟我走。”紀白塵說道，直接來到了張萍樓下，敲門，沒有人開門，“去隔壁敲門。”

    警察去隔壁敲門，出來一個瘦巴巴的女人，看到穿著制服的警察，不解中帶著恐慌，“請問有什么事嗎？我老公不是在外面出事了吧？”

    “我們只是咨詢一下，你這隔壁住著什么人，你清楚嗎？”紀白塵好聲好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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