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在出行都是實名制,他不用查信號,就能知道我去哪里了。”天天糾正他。 “所以,你以為我為什么讓陳斌然負責定火車票和房間?” “嗯?有什么特殊在里面嗎?”天天壓低聲音靠近他。 看著突然靠近的絕美臉蛋,顧凌躍心跳加快。 他推開天天腦袋,說道:“我們坐車和住酒店都不是用我們的名字,所以,宮少寒不能輕易找到。” “雖然你說的事情挺恐怖的,但是我覺得還是用辯證的角度看待問題比較好。” “什么辯證角度,你不相信我說的啊?覺得我危言聳聽?” “也不是不信,但也不是全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不過,我會謹慎細微的,等拿到證據再說。對了,那個次央,也就是張建忠,也是他們組織的人嗎? 人嗎?” “應該不是。”顧凌躍想了一下糾正道:“應該不是,如果是他們的人,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了,而不是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證據。” “我辯證地說一下啊,三年前,宮少寒才十五,所以,這個案件多半和他是沒有關系的。” 顧凌躍的臉色冷了冷,“聽了那么多,你還在為他說話啊?女人還真是感性動物,沒有腦子的。” “你有腦子,你腦子最好,你怎么不上天啊,不跟你說話了,我要忙了,有腦子的你,不要打擾我工作。”天天嫌棄地說道。 他們坐了七個多小時的車,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天天在車上基本上都在工作。 “行李要不要我幫你拎。”顧凌躍問道。 “不用,這點行李對我來說小意思,又不重,還能拖,我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天天拎著行李走在前面。 顧凌躍扯了扯嘴角,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哪是姑娘啊,漢子都不如你。” 他們到了外面,天天問顧凌躍道:“我們住哪個酒店,要不要打車過去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