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她是誰,天天,她是怕被拒絕的人嗎? “不是說以后是合作伙伴了嗎?合作伙伴受傷了,我過來看看,這都不讓我見,未免也太不近人情。”天天微笑著說道。 “封管家,讓她進來吧。”宮少虛弱的聲音傳進來。 封管家聽話的開了門。 天天進去,宮少已經重新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襯衣,筆直地站著,微笑道:“抱歉,你們第一天來,卻不能好好招待。” “打你的是你父親嗎?” “不是,是我犯了錯,被懲罰理應的。” “什么錯?放了其他人是錯?那么抓他們是錯嗎?”天天反問,敏銳地看到他的衣服上有血跡,雖然在黑色的襯衫上并不明顯,但她還是看出來了,口氣柔和了幾分,“你趴著吧。” “沒事,醫生配了藥,他的藥很管用,一會看護過來,給我上了藥休息兩三天就沒事了,都是皮外傷。” 天天覺得挺生氣,“你被打了, 打了,毫無怨言,是吧?” “我們有我們的紀律,是我違反紀律,是應該受到懲罰的。”宮少溫潤地說道。 “我小時候就讀過一篇文章,說的是奴性,雖然你被別人奴隸著,但是你內心中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那還是一個獨立的個人,因為奴役是你逼不得已,但是如果你已經一點反抗精神也沒有了,也沒有了辨別是非的能力,那么。即便你有高高在上的身份,你也只是一個奴隸。” 宮少平淡地看著天天,“你長得很像我小時候的一個伙伴,只是……” 在他最困難,呼救無門的時候,她離開了,斷了他心中一切的念想和光明。 接下來的日子,他每天和尸體,鬼怪打交道,吃過最難吃的臭蟲,見過最惡心的人性。 就連現在,也是身不由己。 “或許吧。”宮少平靜地說道。 敲門聲響起 封管家打開了門,除了看護外,顧凌躍也站在門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對著天天說道“人家要上藥了。你還待在這里干嘛,要脫衣服的。” 天天看了宮少衣服上的血跡一眼,擰起了眉頭,從房間離開。 “苦肉計?”顧凌躍雙手環胸地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