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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辰凌看了她一眼，又看她一眼。

    他不是太明白，他們之間出了什么事了。

    在他記憶里，他沒有談過戀愛。

    但是白汐現在這樣不聲不響的，他的心里很不舒服，還隱隱的，有種又酸又澀的感覺，偷偷的流出來。

    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晚飯你準備做什么？”紀辰凌問道。

    “天天喜歡吃雞翅，然后我去買些熟菜，再做個冬瓜排骨，番茄雞蛋，你覺得呢？”白汐淡淡地問道。

    “你今天有很多話和天天說，我就不喊左思過來了，少做幾樣就好了。”紀辰凌說道。

    “嗯。”白汐應道，吃團子。

    “你的團子是什么餡的？”紀辰凌問道，看著她碗里的團子。

    白汐咬了一口，“好像是豬肉馬蹄的。”

    “好吃嗎？”紀辰凌問道，微微揚起笑容。

    他知道，自己有些討好的成分。

    他的記憶里，還沒有討好過任何人，所以這個笑容，他自己都覺得笑的變扭。

    他本來就是一個不怎么笑的人。

    白汐點頭，“他們這個團子的口味，我覺得都挺好的。”

    “你之前，說你也會做團子，下次想吃吃你做的。”紀辰凌說道，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臉色。

    “嗯。”白汐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低著頭吃。

    紀辰凌看著她，也有些手足無措。

    他看向她的碗里，“你這個……我也想嘗下？”

    他之前記得，他還沒有表現出他想吃，白汐給他弄了半個的。

    他挺喜歡那時候的感覺，現在的白汐，太清冷了，太疏離了，也太淡薄了。

    他不喜歡她的清冷，她的疏離，她的淡薄。

    白汐看向他，她碗里的這個，已經被她弄爛了。

    她對著服務員說道：“那個，麻煩你，再上一份團團圓圓。”

    紀辰凌擰眉，眼中掠過一道鋒銳，“你這是怎么了？還在生氣，你至少要告訴我為什么生氣，不是嗎？這樣讓人覺得很難相處。”

    她，難相處，是吧？

    白汐眼圈紅了幾分，緩緩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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