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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陽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望著白夜道：“看樣子新人就是新人，比我們這些已經麻木了的廢物要強太多了！”

    “麻木的廢物？”

    “我們在這里日復一日的重復著機械化的工作，沒有盡頭，很多人的思維已經封閉，宛如行尸走肉，很多人根本不會關注這些細節。”

    “但你剛剛來到這里，思維還未封閉，你考慮的東西很多，想象力豐富，觀察力也非比尋常，若換做九女，肯定不會關注到這些，但你卻洞悉到了，不錯，很不錯！”

    江陽連連點頭，看著白夜有一絲欣賞，但更多的是殘忍。

    “所以說，這些年來殺人的兇手，是你？”

    九女問道。

    “沒錯。”

    “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得離開這里。”

    “殺人能讓你離開？”

    “能讓我增長修為。”

    江陽淡道：“每個人的體內都有一點神魂之力，雖然不多，但比礦石內的神魂之力要多出近百倍，我計算了一下，我只需要殺上萬余人，就能與旗桿里的那位交手，如此，我就具備了離開這里的可能！”

    “所以說，你來這...是想殺我？”

    “沒辦法，你最好下手！”

    江陽淡道。

    “可現在我們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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