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江柳喝了兩杯酒,才把這些事情理順。 “好啊,你好啊,這么大的事情居然瞞著我!那現在怎么辦,你們已經離婚了?” “嗯。” “傅燕城還不知道你是他老婆?” “嗯。” “他喜歡你?不然干嘛睡你?” 盛眠的眉心皺了起來,回復了傅燕城的原話,“他說只是因為干得爽。” “操!這個畜生!他居然說得出這種話?!” 這哪里是傅燕城? 盛眠也覺得心里憋屈窩火,忍不住端起了一杯酒。 “他說喜歡我,我覺得他簡直就是有病!” “眠眠,你要是敢答應他,我立馬跟你絕交,當初你的手受傷時,他把秦泊淮叫走了,如果那次你的手出現了任何問題,你的一輩子都毀了,他有什么臉說喜歡你。” 盛眠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這是盛鐘去世以來,她第一次跟人坦白心事。 而且還是說的跟傅燕城的那點兒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不會喜歡他的,你不知道,他......” 說到這的時候,她沉默。 江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懂,傅燕城那副皮囊確實好,家世也好,真要當個床伴也就罷了,但你要是陷進去了,他能一根手指頭就把你玩死。” 盛眠不想繼續提他了,“你呢,沈牧野的表妹愿意做手術了么?這都拖了幾個月了,要是再這么下去,估計再好的專家也救不活了吧?” 江柳的臉上頓時垮了下去,嘆了口氣。 “沈牧野這幾個月一直都在醫院陪她,她好像十分的依賴他,專家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我砸了很多錢才把人家留下來,估計最遲就半個月之內吧,就得做決定了,她也可憐,反正我現在也不用去醫院伺候她,只要多出錢就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