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的手攥得緊緊的,貝齒也將唇瓣咬著,眼底滿是掙扎,額頭也溢出了汗水。 因為太過忍耐,身子在微微發抖。 反觀傅燕城,已經將手機放下,并且將背往后靠,一副云淡風輕的姿態。 哪怕他剛剛動了手,但氣質依舊是矜貴的。 盛眠沒去看他,眼看著醫院越來越近,并且恰好就是父親所在的醫院。 她想到上次的不歡而散,眉心擰緊,但愿不要碰到。 她最近確實有些倒霉,經常來醫院。 快下車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了遠處正從大廳內被人攙扶著出來的盛鐘。 盛鐘是肝癌晚期,按理說不該在這個時候出院的,而且還是這個時間點出院。 甚至完全沒有給她打一個電話。 盛鐘的面前站著盛惟愿,還有盛祥,兩人一左一右的將他扶著,可謂是孝順。 盛眠的眼睛眨了眨,還以為自己是因為精神不好,看錯了。 可當汽車靠近,她這一刻看得清清楚楚。 盛祥表現得尤為殷勤,而盛鐘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幾人不知道在說什么,看起來簡直就是父慈子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