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盛家這幾年早就不剩下什么現金流,若是緊急處理手里的項目,該砍的砍掉,該裁員的裁員,盛家不至于如此艱難。 但盛鐘畢竟是從底層一步步做起來的,面對那些一路跟著他走到現在的老員工,實在舍不得下手去裁員。 所以如今盛家的高層,大多是一些只拿工資不干事兒的人,這群人管理的下屬也抱著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心態,這樣的公司怎么可能好。 白秋說的話雖然十分過分,有一句卻說對了,那就是盛鐘沒有管理公司的能力。 如果只是幾家小小的店鋪,盛鐘這樣的人確實能做好。 但公司一旦上市,需要的就是更果斷的手腕,更狠絕的姿態,顯然盛鐘都不具備這些品性。 他如今處于一種不甘心的姿態,不甘心一手創立的東西最終逐漸消退,所以才要堅定的走二輪融資。 又加上依賴于傅氏,一旦傅氏翻臉不認人,那么盛家也就沒什么活路了。 如今傅燕城只是讓傅氏搶走了一個小項目,盛鐘的身體就已經如此不堪重負,若是盛家的公司出了事,那他又會如何? 盛眠只覺得一陣焦躁。 在盛鐘的心里,公司顯然是最重要的,為了公司,甚至都能犧牲她的婚姻。 她沒說話,聽到傅燕城這邊又轉到了公事,牽扯到盛家的那句,仿佛只是他隨口一提。 掛了電話,傅燕城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氣息比之前更加冷淡,而且滿是疏離的姿態。 電梯內的燈光昏暗,但也足夠看清兩人臉上的表情。 傅燕城頓時有些納悶,隱隱察覺到自己似乎不太招她待見,這樣的認知讓他胸口一窒。 索性他的氣息也更冷了,彼此都不搭理對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