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燃燒的木房早已是到處都是碎片,很快,蘇緹娜就找到了一根前面正在燃燒的木條遞給了宋文彬,運氣不錯,那木條前甚至還有燒紅的鐵釘。 宋文彬得了木條,將木條滾燙的前端頂在巴布的脖子上,巴布頓時慘叫起來。 “你告訴他,要么同歸于盡,再也見不到孩子,要么就放我們走,隨他選。”宋文彬吩咐衛寧。 衛寧在巴布耳朵嘰里呱啦的飆起了英文。 巴布聽完后瘋狂叫罵,使勁掙扎。 宋文彬手臂用力,釘子刺破了他脖子的表皮,發出呲的一聲焦響。 巴布如遭雷擊,嘴里悲憤的嘰里呱啦的說什么。 衛寧還沒說話,蘇緹娜就歡欣道:“他說,希望你能好好商量,不要沖動,他愿意將你們放開。” “讓他們不要用槍指著導演,讓導演他們先上車,離開這個地方。”宋文彬大聲說道。 火紅的釘子勾著巴布的脖子,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說道:“你讓我站起來。” 宋文彬不敢放開,只是放開一條腿,說道:“你,慢慢的跪起來。” 巴布身上掛著三個人,緩慢的單膝跪地。 那群小弟看見老大脖子上多了一道紅色的燒火棍,嘴里罵得更兇了。更有甚者直接將槍頂到了導演的腦袋上,導演顫顫巍巍的抬手,摸了摸耳朵,調整了一下迷你攝像機的鏡頭。 “讓他們上車。”巴布在死亡威脅下大聲說道,“不要用槍指著他們。” 小弟聞言,激動的嘰里呱啦起來,顯然他們并不想就這樣放開導演還有攝制組的成員。宋文彬見狀只能把針壓得更深了,巴布立刻用一種不是英文的語言大聲嚷嚷起來。他說完之后,那些小弟們才稍顯平靜,紛紛收起了槍。 宋文彬問身邊的二人:“這家伙剛剛說了什么?” 已經快要力竭的蘇緹娜顫聲說道:“可能是當地部落語言...聽不懂...” 另一邊,導演和攝制組的人被放開,有人已經連站都站不穩了,有人哭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有導演還算冷靜,一直在大聲的呵斥隊伍里的成員,讓他們不要哭,一邊還用英文問那些黑人攝影器材在什么位置。 那群黑人小弟也不理會他們,只是將他們推向一旁的海拉克斯。 導演不甘心,大聲的向宋文彬說道:“他們把攝影器材丟在先前那個教堂了,我們需要人帶路。” 宋文彬這時候也急了,罵道:“還拍還拍!命不要了嗎!滾出去啊!” 導演著急,還想再說什么,另一邊的霍雨看不下去了,鉆出車大聲說道:“伱先上車!我讓這里的民兵帶你去找攝影器材,他們對這里的位置熟悉!” 導演這才松了口氣,跟著上了車。 霍雨和身邊的男民兵說了幾句,男民兵收起了槍,匆匆打開名爵的車門鉆了進去。 這時,衛寧顫聲說道:“厭,我...堅持...堅持不住了...” 宋文彬有些恍惚,他沒想到有人在這里會叫他厭,這是他以前做直播的時候,每當他反向整活的時候或者是直播效果失敗的時候,彈幕上都會齊刷刷的刷厭。有時候,觀眾也會直接稱呼他為厭以示親切,但是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里被人這樣叫。 但恍惚只有一瞬間,他說道:“再堅持十秒鐘!” 隨后他向霍雨大聲喊道:“男人婆,我們不行了!快點來幫忙!” 霍雨聞言,氣得咬牙。可惜在這種時候她也不好發作,她和身旁那女持槍人說了幾句,女人便端著槍跟在她身邊。 霍雨彎腰,將地上昏迷不醒的兩個黑人拖了起來,掫著他們的脖子將他們掛在身上,隨后大踏步的走向宋文彬所在的地方,另一邊的小弟見有人要增援宋文彬,顧不得導演組的人,舉著槍就指著霍雨,大聲要求她立刻stop。 霍雨愣是看都沒看那群黑人,自己掫著人肉盾牌就大踏步的向宋文彬走去,而在她身后,那個女民兵則同樣舉著槍,對準了那邊的一眾黑人。 那群黑人焦急,不敢開槍,只能大聲的問巴布怎么辦。 巴布此刻也不知道怎么辦了,他跪在地上,看著對面走來的那個女人,不知為何,那女人走路模樣令他想到了草原中的馬賽人,那些人會赤手空拳走向進食的獅子,從獅子的身邊割去牛腿,隨后揚長而去。 距離越來越近,小弟的呼聲越發焦急。突然,衛寧再也無法保持封鎖,率先力竭。巴布這一刻宛如受驚的獅子,他奮力咆哮,他一手推開衛寧,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那滾燙的鐵釘刺入了他的指縫,卻再也不能存進。蘇緹娜被掙扎的巴布甩下身來,她還要繼續上前抱住他的手臂,卻被巴布站起身后一肩膀撞開。 宋文彬大呼不妙,此刻他的力量也到達了生理極限,雖然保持著勒脖子的姿勢,手臂的肌肉卻因為抽筋而劇痛。 情急之中,他只能叫道:“霍雨!” 隨后他便被巴布一肘子砸中鼻子,整個人天旋地轉的向后倒去。 衛寧顧不上巴布,撲倒宋文彬身邊大喊:“厭!厭!” 巴布掙脫束縛,狂喜著爬起身,穿著一條白褲頭,迫不及待的向自己小弟沖了過去。眼中甚至有亮星星的東西在閃爍。 霍雨松開了兩塊肉盾。 大踏步向前,三兩步沖到了巴布面前。 從腰間抽出一根羚羊角。 有如看見逃跑奴隸的種植園主揮舞長鞭一般抬起手。 動作看似漫長,卻在電光石火間發生。 一手揮過,羚羊角在逃跑的巴布頭上被抽的粉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