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到張恨水那得意的表情,張羽林心中很快有了人選,說道:“難道是栗秋先生?” 張恨水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回你猜不著了吧。” “不是栗秋……” 張羽林眉頭緊蹙,“是陳念之吧!” 這回輪到張羽林驚訝了,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第一首,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懷疑是不是他寫出來的,但這第二首,實在是太符合他的性子了?!? 張羽林說道,“小子雖少年意氣,卻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這首詩才符合他的風格,他寫的我一點也不驚訝?!? 張恨水有些沒趣,說道:“這首詩,你可敢寫在書院的院墻上!” “我有何不敢!” 張羽林說完,卻有些遲疑,道,“只是……” “我看你也是個軟骨頭?!? 張恨水激將道。 “你別激我,沒用,咱這輩子能在茅龍書院里混個先生,算是到頭了,可陳念之不一樣,身為青羊坊坊主,你又是來自神都的世族,你不應該不清楚這首詩一旦寫出來,會有什么后果!” 張羽林說道,“要是被查到是這小子寫的,人皇不會饒了他,內閣也不會饒了他!” 雖說這天是人皇的天,可治這天下的,卻是內閣,陳念之這首詩寫出來,就等于是把人皇和內閣全部得罪了。 兩邊都不討好。 張羽林也認真起來,說道:“這么好的詩,就這么藏著,簡直是暴殄天物!” “這么好的詩,自然不能讓其蒙塵!” 張羽林說道,“但現在還不能發,這樣,我去東陵城一趟,把這首詩給栗秋,從他手中發出來,自然是最好的!” “嗯!” 張恨水沒有說話。 栗秋那已經是被人皇下令,永不錄用的,反正已經懟過人皇一次,再懟人皇一次,也不是什么問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