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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的沒錯，自上古時代之后，自然神明漸漸消隕，九連山的這位山神能夠存在這么長時間，確實出乎意料。”

    老黃說道。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陳念之問道。

    “自然神明，本就是山川河流的靈韻所化，這天地間的靈韻漸漸消散，自然神明無法繼續存在，也是正常之事。”

    老黃說道，“不只是你們這里，在任何一個世界，隨著時間的推移，自然神明都會面臨這等問題，這九連山的神，怕是在最虛弱的時候，被妖族屠殺掉的！”

    “不過，屠神的罪孽之深，也絕不是尋常生靈能夠承受！”

    老黃說道，“那位屠神的妖族大圣，恐怕此刻非常難受。”

    “怎么說？”

    “每一位自然神明，都是守衛山川河流一方大德，也可以說是天地的顯化！”

    老黃說道，“丹師采取靈藥煉丹，尚且會沾染業力，更別說屠殺一位天地顯化的自然神明！”

    “所以，這天地間有大德之人，都殺不得，是嗎？”

    陳念之問道。

    “不錯。”

    老黃說道，“遇到這種人，你最好躲遠點。”

    “若真是大德之人，怕也不會跟我這種小嘍啰計較吧。”

    陳念之笑著回應。

    “你所封的神明，并非是自然神明，到時候，你會有一個選擇！”

    老黃沒有具體說明到底是什么選擇。

    他看向猿王，說道：“既然前輩來了，那就請前輩多多擔待。”

    猿王到沒有意見，說道：“吾等愿意支持你，其實也是希望給這九連山的荒獸們，換一個未來，但有些事，莫要強求。”

    “小子知道了。”

    陳念之拱手一禮，返回了山頂。

    小青身周的霧氣越加濃郁，而陳念之也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那是龍威。

    “再有幾個時辰，小青應該就能夠完成蛻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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