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刻日頭正盛,每個人的臉都籠罩在陽光下,舒言看著程三,越發(fā)覺得這小子一肚子壞水。 程三瞧見舒言看自己便擺手笑道:“這是我另外一個干娘同我講的。” 張晟子幽幽說道:“當日你故意激我,致使我舊病復發(fā),方才發(fā)瘋殺人,死的人里面,也有你一份。“ 程三不以為意道:“莫說這屁話,老子可不怕,你張家世代為將,到你父親這一代,因為軍功不顯,便四處吃喝嫖賭,還帶著你四處逛窯子,父子兩代得了臟病,更是被朝廷不齒,直接將你家中郎將的世襲都給摘了。” 張晟子聽完之后,只覺得腦袋一陣疼痛。 陳云終十分害怕地看著自家娘親。 “母親,得了這種病,真的會發(fā)瘋嘛?” 舒言瞪了陳云終一眼。 “你這死小子是不是也去逛過窯子?” 陳云終趕忙搖頭,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舒言耐心跟在場的男子們解釋了一番。 “這花柳病啊,得的時間久了,就會攻擊人的各個部位。” 舒言指了指張晟子的腦袋。 “他就幸運點了,攻擊的是腦子,有時候會記不清東西,有時候則會出現(xiàn)幻覺發(fā)瘋。” 陳云終雖然害怕,可還是好奇。 “那母親,這個病除了攻擊人的腦子,還會攻擊哪里?” 舒言不懷好意地看了看陳云終的雙腿,陳云終趕忙并攏。 舒言道:“那個地方啊,能直接爛了,爛出個洞來,只剩一根管子尿尿。” 在場眾位男子聞言,只覺胯下生風,分外可怖,饒是程三都想不出來什么俏皮話來緩解氣氛。 舒言見到眾人噤若寒蟬,她便對著程三說道:“還有呢?” 程三趕忙說道:“你當真想不起來了,還是不愿意想起來?” 張晟子握緊拳頭,一言不發(fā)。 程三沉聲道:“你同你的父親兒女妻子一同逃至淮河,你想要直接起兵造反,但你的父親兒女妻子不同意,許是你受了什么刺激,便直接發(fā)瘋,將自己的親人全數(shù)殺盡,甚至還將自己女兒的血給喝干了。” 舒言聽到這話,只覺得渾身一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