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陛下,是老臣愧對陛下,愧對先帝啊!”吏部尚書沖池云亭請罪道。 就是不知道他是真悔恨還是假悔恨了。 “吏部尚書,你的確對不起朕,對不起先帝,更對不起那些被你不公對待的官員,朕實在很想知道,他們究竟給了你什么,能讓你包庇他們那么多年。”池云亭眸色冰冷道。 見到池云亭發怒,滿朝文武噤若寒蟬,畢竟被帝王斥責的可是一部尚書,而且還是位高權重,歷來就沒掉出過六部c位的吏部尚書。 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算,是這一屆吏部尚書出了錯,可要是往大了算,只怕往屆吏部尚書都有問題。 其他部或多或少也有問題存在,但是都沒吏部出的岔子大。 也是吏部尚書活該,要是沒有他給那邊兜著,沿海那邊的情況怎么可能不傳過來,更甚者,吏部尚書是同謀也說不定。 誰都能看到吏部尚書大勢已去,吏部尚書自己更是清楚。 從六部的人前去沿海他心里就有了不祥的預感,可因為他對沿海那邊的情況也不清楚,也只是隱隱不安,卻不想沿海問題那么嚴重,連帶著把自己的前途和名聲全都賠了進去。 “陛下,臣有罪,臣承認自己的確收受賄賂,臣愿意把家財全都上繳國庫,還請陛下看在老臣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老臣們家人一命。”吏部尚書痛哭流涕道。 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可是他的家人,還是想盡力救一救,那些他收受賄賂的證據,就是他家人們的救命稻草。 “先看你家里人手上有沒有命案吧,畢竟收受賄賂和濫用職權向來是一體的,誰知道你有沒有縱容家中小輩做傷天害理的事。” “就算沒有,他們因你而享福,現在落得是何下場,也是應該的,照理說這是你在做事之前就該想明白的,可是你沒有。”池云亭沉聲道。 吏部尚書聞言身體癱軟在地,他能不知道事發會給自己會給家人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嗎,可最終他還是做了,無非是心存僥幸心理。 他現在悔恨,也只是悔恨事鬧太大了,兜不住連累到他,而不是悔恨曾經享受過的榮華富貴。 而其他官員,看著這樣的吏部尚書,難免有些兔死狐悲,因為他們自己也少有人是干凈的,也正因如此,他們哪怕同情憐憫吏部尚書,也不敢這時候站出來,就是怕沾到自己。 侍衛進來把吏部尚書拖出去,朝堂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了新的聲音。 而另一邊被帶走的吏部尚書已經徹底絕望,就在這時,謝蟬衣領著宮人沖他走來,對吏部尚書道:“只要吏部尚書大人你交出手上所有的證據,我可以不讓你家女眷入教坊司。” 吏部尚書為官多年,手上怎么可能沒有別的官員把柄,謝蟬衣的話讓吏部尚書在絕境中看到一絲光亮,他抬眸,“不知閣下是?” 對方怎么有底氣說出保他家女眷的話來? 謝蟬衣直接拿出鳳印來,吏部尚書睜大眼睛,他不認識謝蟬衣,卻不會不認識鳳印。 看到鳳印,吏部尚書心里就把謝蟬衣和宮里那位無冕皇后對上了號,至于對方還沒有跟陛下成婚,笑話,鳳印都到手了,怎么可能不是皇后。 “還請娘娘救我妻女一救,我說,我全都說!”吏部尚書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道。 教坊司明面上是宮廷樂坊,是為皇室表演歌舞的地方,可那只限于良家子,教坊司還有一個部門,專收有罪之人的妻女,讓她們當官.妓,生下來的兒子為奴,女兒則重復她們的命運代代為妓,可以說只要一進去就生生世世都不能翻身。 走到絕路,吏部尚書終于為自己家人最后做了一點什么。 不過他并不知道,就算他不配合,池云亭和謝蟬衣兩個也不會這么對待人家妻女,償還的方式有多種,只有這種是讓人惡心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