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真是看不出來池云亭幾個居然是這樣的人啊。” 人群里, 有考生唇角微彎道,眸中浮現出一絲惡意。 說完對方目光隱晦的看了一下只有考號的榜單,并不能準確知道池云亭三個的具體排名。 不過想也知道,身為柳江府案首和第二, 出的題又和飛梭織布機和豎紗錠紡線車有關系, 池云亭三個這次院試落榜的機會不大。 這事要是真的, 就算今天池云亭三個在榜上的排名再高,也一定會被府衙撤銷。 他這次未必能上榜, 可要是池云亭幾個上榜了再被拉下來, 那簡直比他自己上榜了還要高興。 “那就是池云亭、沈淳和余川三個!” 很快就有認識池云亭三個人的考生把他們認出來,頓時池云亭幾個周邊人群疏離,開始或偷偷摸摸,或明目張膽的對他們指指點點, 直讓他們成為眾矢之的。 “余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馬老爺子和李老爺子看向池云亭三個道。 池云亭三個眸中情緒晦澀, 好似來剛剛回神, “抱歉,讓兩位老爺子受驚了, 關于此事, 我們三個問心無愧。” 馬老爺子和李老爺子定定的看著池云亭三個,然后突然展顏道:“我們信你們。” 他們自認才華不是多么出眾, 可是好歹活了那么多年,不覺得自己連幾個小年輕的為人都看不透。 真要是他們看錯人了,那也是池云亭幾個偽裝的太好了。 可是看他們三個, 也就余川一個已經長大成家,池云亭和沈淳都年紀半大,真有這么深的心機嗎? 他們對池云亭三個的信任都基于一定的了解上, 可是其他不了解池云亭三個的文人卻不禁撇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誰知道某些風光霽月的皮囊之下,是怎樣一副爛心爛肝。” “沒錯,你們身為和他們三個互結的人,自然會維護他們,可是你們可知曉,我們蔣玉文和劉長泰早就和他們約好一起院試互結,卻在考前突然出了意外,以至于院試前兩天腹瀉不止,現在已經全身虛脫,而他們身為他們兩人的友人,連一句問候都沒有。” 說著蔣玉文和劉長泰兩人的家人看向池云亭三個眼中帶著深深的恨意,“一定是我們蔣玉文和劉長泰兩人的才學太過出眾,才讓你們如此嫉恨對他下黑手,可惜我們也不是吃素的,絕不會任由你們肆意欺凌!” 這話理直氣壯的讓一些不知真.相的文人大聲叫好,以為理真的在他們那邊,可是從柳江府來的考生們卻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府試池云亭第一,余川第二,沈淳水平前二十,至于蔣玉文和劉長泰兩個,則是二十名往后的水平。 真要說起來,也該是蔣玉文和劉長泰嫉恨池云亭三個才對,可為什么是他們出了事? 眾人的目光落在池云亭三人的身上,有鄙夷、不屑、厭惡、譏諷…… 他們看著池云亭三人道:“跟你們同屆科舉,真是我等的恥辱,做了這樣的事你們居然還有臉留在這里,而不是掩面落荒而逃,可見臉皮之厚!” “就是,真要讓這類有才無德的文人考中才是我等的恥辱,他們可不能走,此事必須得上報府衙給學政大人,讓學政大人主持公道不可!” “對,一定要上報大人,還我們家考生一個公道!”蔣玉文和劉長泰的家人看到那么多支持他們,激動不已道。 “噗嗤。”卻在此時,池云亭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出聲。 余川和沈淳兩個原本還很生氣,看到池云亭這樣,不由添一份無奈,好笑道:“云亭,嚴肅點,這可不是小事。” “就是,大庭廣眾之下你們都能如此做派,可見其私底下的為人只會更加不堪!”其他文人見到池云亭笑出來憤怒不已道。 在他們看來,池云亭此番做派就是死不悔改。 “我笑你們偏聽偏信,只聽一面之詞,連給我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我更笑你們來為蔣玉文和劉長泰討所謂的公道,他們本人知道嗎?”池云亭實在想不出來,蔣玉文和劉長泰兩個要是知情,那腦子得是怎么想的? “你們幾個實在是欺人太甚!蔣玉文和劉長泰兩個腹瀉多天,命都快沒了半條,不都是你們害得!你們得慶幸他們兩個沒丟了命,要不然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蔣玉文和劉長泰兩人的家人看著池云亭三個放狠話道。 對他們來說,會讀書的文人就是家里面的命.根子,現在他們命.根子被人傷到,要是死了,他們也絕對不會讓池云亭等人好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