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末,部隊休息,集訓(xùn)隊依舊在訓(xùn)練。 訓(xùn)練場邊緣整齊的擺放著二十多套盾棍(盾牌+警棍)和匕首,菜鳥們?nèi)耸忠桓鶅擅讈黹L的木棍,正在整齊的操練長棍術(shù)。 隊伍間隔三米,人手一根長棍,掄圓了打起來空氣中都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 “第六動,轉(zhuǎn)身砸棍!” “殺!” 菜鳥們同時轉(zhuǎn)身,揮動手中的長棍砸向了身后。 “第七動,上擋正蹬!” “殺!” “注意動作要領(lǐng),腿要伸直,腰胯用力,正蹬一定要到位。” 姜旭一邊喊著口令,一邊盯著菜鳥們的動作,不時會沖進(jìn)隊伍里給菜鳥們親手調(diào)整動作。 “等會兒練完了就能休息了,今天的狀態(tài)不錯,一定要保持住啊!” “第八動……。” 片刻之后,菜鳥們打完了一遍分解動作,又打了一遍連貫動作才停止訓(xùn)練。 張浩坐在馬路牙子上輕輕的揉著膝蓋,眼睛在訓(xùn)練場上來回的掃視著,不一會兒就落在了幾個班長身上。 “華子,那個大金牙是誰啊?” “你不認(rèn)識嗎?” 王華清疑惑的看著他,露出一臉詫異的樣子。 “眼熟、” “四班長,楊飛啊!” 集訓(xùn)隊又多了一名班長,那一口金燦燦的大金牙,想不注意他都難。 只不過大金牙一直都在阿魯身邊,還沒有上過場,也不知道他是來干嘛的。 聽王華清這么一說,他就想起來了,確實在四班的門口見過。 只不過當(dāng)時楊飛班長是閉著嘴的。 “他的大金牙挺有個性的啊。” “他那是戴的牙箍,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哦哦,他牙怎么了?” “牙齒不整齊,需要矯正,聽說那個牙箍挺貴的,要好幾萬呢。” 張浩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以前在村里的那些個牙科診所也沒聽過這么貴的玩意兒啊。 “臥槽,真的假的?一個牙套要好幾萬?” “真的啊,就在咱們連隊附近那個牙科醫(yī)院做的,用的是進(jìn)口貨。” 一個下士的月工資是多少?才1800多! “乖乖,飛班長這是有錢人啊!” “飛班長在咱們連隊甚至是全團(tuán)都是獨一份,他也確實不差錢,家里開礦的!” “咳咳……。” 老王的話差點把張浩給噎死,他想過飛班長是富二代啥的,可是也沒想到竟然那么有錢! “怎么就獨一份了?家里有礦?” “不是,是咱們?nèi)珗F(tuán)就他一個江西的兵,跟他同年入伍的老鄉(xiāng)都退了。” 部隊當(dāng)兵的都有老鄉(xiāng)情結(jié),同一個地方出來的人匯聚到一起就有話說,漸漸的就扎堆聚集成了小團(tuán)體。 在十一連也不列外,聽班長說前幾年那會兒分兵都是老鄉(xiāng)找老鄉(xiāng)。 像是什么東北幫、河北幫、山東幫、山西幫……基本上是一個省的人安排到同一個排。 最不受待見的是河南的兵,為啥呢? 十個河南九個騙,總部設(shè)在駐馬店。 (諸位河南的看官老爺們千萬別生氣,這個確實有這么回事,我本人是沒有任何地域歧視的,我的好幾個戰(zhàn)友包括班長都是河南的,人都不錯。) “全體集合!” 隊伍再次集合到了一起,只不過這次拿的武器不是長棍,改成了匕首。 訓(xùn)練用的匕首是用熟塑料按照1:1的比例制作而成的,拿在手里輕飄飄的沒有一絲重量。 “按訓(xùn)練隊形,散開!” “匕首操,準(zhǔn)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