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究竟是怎么回事,母親好好的怎么會變這樣?”楊老二眼神不善地盯著謝酒。 謝酒嚇得臉色雪白,無辜地睜大眼睛,“婆母正與我說話,說得好好的,突然就倒在地上,我先前無聊時看醫書,好似知道這種情況,叫……” 她急得要落淚,咬著手指好片刻才想起來,“我想起來了,婆母這種情況好像是中風。” 中風這種病,楊老二活了二十多歲也是見過的,他想知道的是,“好端端的母親怎么會突然中風?” 謝酒驚慌搖頭,“我不知道,我去請林大夫,她醫術高明定是能治好母親。” 言罷,她怯怯地伸手,“可否給一些銀錢,林大夫不見錢不出診。” 她原是有些私房的,楊家迷暈她后將她搜刮了個干凈。 楊老二的媳婦柳氏尖酸道,“我們一路流放到這里,哪有什么銀錢,婆母是在你房中出的事,就該你去求林大夫。” “是啊,誰知道你對母親做了什么,母親身子一向康健,醫治母親的事就該你去想辦法。”楊馨兒也跟著叫起來。 謝酒轉眸看向楊老大。 楊老大心思最深沉,不是好糊弄的,他隱隱覺得母親病的蹊蹺,可謝酒嬌弱如兔兒,她有能力害母親嗎? 想不通。 還是先把母親治好,等母親能說話,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只是在流放地,錢就是命。 給銀子是不可能的,他沉吟道,“家里沒有銀錢,弟妹去求求林大夫吧,你們同為女子好開口些。” 他也想試試謝酒昨晚有沒有成事,若是真的做了顧逍的女人,顧逍不可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男人對暖床的女人最直接的表示就是給銀子。 “聽聞林大夫不好講情面,我一個人或許求不來……”謝酒看向兩位嫂子和楊馨兒。 被看得三人紛紛撇開了頭,他們曾是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誰愿意做求人的事。 謝酒沒法,只得一個人出了茅草屋。 楊家人的骨子里就是自私自利的,什么母子親情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謝酒早就算到了他們不愿來。 流放地只有一名女大夫,林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