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遠侯是男子,不便去國公府后院,侯夫人去看霓凰時,他提了兩壇酒去見鎮國公。 “姑父,佛堂起火是怎么回事,聽說霓凰傷得不輕。”明遠侯倒了兩杯酒,奉給鎮國公一杯。 鎮國公自長子去世后,閑時會私下喝點酒解憂。 趙淮康是幼子,被母親教養的時候比較多,相對長兄來說,他與父親較為生疏,長兄去世,他又自卑不及長兄出色得父親滿意,與父親始終保持敬重卻不敢交心的距離。 反倒是明遠侯,時常過來陪他喝上幾杯,說說已故的趙淮安,久而久之,兩人關系越發近親。 鎮國公端起酒杯一口喝盡,“說是抄經抄睡著了,不小心打翻了燭臺。” 其實他是不信的,以他最近對霓凰的了解,她那樣易燥的性子,只怕是不耐煩抄經,自己摔摔打打弄翻了燭臺,佛堂燭臺多,一處著火,很快就能燃起來。 若真是睡著打翻燭臺,那火一燒起來她就該醒了,大喊一聲,府中暗衛就會出現滅火,怎會灼傷自己。 她不敢喊,只怕是心虛,以為自己能滅。 鎮國公是如何都想不到,霓凰會是被秋乘風刺了睡穴。 秋乘風用針術遠在謝酒之上,霓凰本就趴在桌上耷拉腦袋不想動彈,如螞蟻輕咬一口的微痛感,她感知到了也絲毫沒有懷疑,自己是被人動了手腳才犯困的。 倒是明遠侯起了疑心,“會不會是賊人進了府里,想害郡主?” 鎮國公搖頭,“滿京城能無聲無息不被暗衛察覺,入鎮國公府的賊人有幾個?” “聽說最近京城來了幾個武林高手,那日霓凰又在永寧侯得罪過人家,會不會是他們?” 鎮國公棄了杯子,直接端起酒壇灌了一口,“秋氏夫婦有大俠風范,他們生氣當場已經動手了,不會因幾句口角,再做背后陷害之事。” 明遠侯見他說的篤定,便不再堅持,秋氏夫婦他沒見過,不過軍中人多少是聽過一些他們的故事的,想來確實是不會同霓凰一個孩子斤斤計較的。 他便轉了話頭,“女子最重要是容貌,但愿別留疤才好。” 鎮國公喝了酒之后,話會比尋常多一些,睨了他一眼,“品性才是更重要的,光有容貌有什么用,真留疤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明遠侯順著他的話道,“姑父說得有道理,品性才是最重要的,不過郡主是要做皇家婦的,皇家最重顏面,郡主若破了相只怕要惹得他們不喜了。” 鎮國公冷哼一聲,又灌了兩口酒。 誰說她要嫁皇家的,人家逍王壓根眼里就沒她,不如在他手底下尋個老實的小將嫁了,將來平平淡淡過一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