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生意一股要十萬兩,這不是明擺著坑你?”竇玄齡看著魔怔的兒子,“你以后不許跟秦憨子玩!” “可是大家都跟秦憨子玩啊,大寶,勇猛他們還跟秦憨子一起做生意呢! 爹,你是不知道秦憨子開的海底撈有多賺錢,聽說一天能賺一兩萬兩呢! 我要跟秦憨子一起合伙賺錢,我要當男子漢大丈夫,我不要跪在高陽面前求著她給月錢。 我也不要被朋友笑話是個廢物,爹啊,求您了,就讓我跟秦憨子一起做生意吧!” 竇玄齡臉色陰晴不定,“此話休要再提,你不是做生意的料,要真這么賺錢,他為什么不自己做,偏偏要拉著你做?” “我們是兄弟啊,所以憨子才拉著我做的!”竇遺愛哀求起來,在他眼里,秦墨是唯一把他當兄弟的人。 什么好東西都緊著他,也很懂他,從來不笑話他,他才不認為秦墨是騙他錢呢! “來人,把他拉下去!” “爹,爹.......” 竇遺愛的聲音漸小,他急忙來到內院,站在院門口,拱手道:“公主,微臣竇玄齡教子無方,請公主恕罪,剛才微臣已經狠狠教訓過那逆子,公主切莫跟他一般計較!” 說來憋屈,他家是娶公主,可到頭來,比尚公主還要不如! 竇玄齡感覺心口壓著一塊巨石。 這時,房門打開,高陽公主的侍女上前道:“國公爺,公主說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么見外,她之所以不讓駙馬都尉進門,也是恨鐵不成鋼。” “公主深明大義,微臣感激不盡!“ “天色不早了,國公爺早些休息吧,公主乏了,明日自會端茶請安!” “公主躬安,微臣告退!” 回到房間,竇玄齡毫無睡意,他在思考竇遺愛說的生意到底是什么。 秦墨他也清楚,堪稱本朝最受寵愛的駙馬。 就以連一些皇子,都沒有他受寵。 逆冬種青菜,開海底撈,豪擲十一萬兩賣下西山煤山,更是以一府之力,收容了六七千個災民。 別的不說,就說這份財力,真是令人側目。 難道真有這么賺錢的生意? 他將疑惑深藏于心,打算找個時間,叫住秦墨問上一番! ...... 翌日,小朝會。 大乾的朝會分大朝會,小朝會。 大朝會,百官必須到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