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艾德·史塔克究竟傷的多重,北境這邊其實是沒數的,因為從頭到尾,他們都沒能接觸到自己的封君,最近也就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綜合了幾個目擊的士兵的說法,可以肯定,在被蘭尼斯特帶走的時候,艾德·史塔克本人肯定是處于昏迷狀態的,而且負傷很重,直觀的證據就是馬的一側身體全是血。 所以,這次北境全軍朝著蘭尼斯特壓去,除了要通過談判救回自己的封君之外,他們也做好了封君已經死于蘭尼斯特大營的準備。 真到了那一步,赫倫堡前方的土地上,肯定會被雙方的血染紅。 艾德·史塔克死在了西境人的手里此仇此恨怎么不報?就算泰溫不想打都不可能,必須要一戰分出個勝負才有可能出現下一步。 第二天一早,克雷所部,近七千騎兵,扛著各自的旗幟,朝著東方的蘭尼斯特軍隊大營隆隆壓了過去。 他們不再隱蔽自己,反正到了這個份上肯定是藏不住了,那還不如拉開架勢,讓老獅子看看沖垮詹姆·蘭尼斯特的威武之師是個什么樣子。 在克雷的命令下,全軍擺好了進攻陣型,在赫倫堡所在的河間地平原上,這種開闊的地形,是最適合騎兵馳騁的戰場。 克雷集中了全軍一千兩百余重裝騎兵,列在最前面,派出四道進攻梯隊,這是墻式沖鋒的進攻隊形。 一旦事不可為,只要克雷或者留守的指揮官一聲令下,這些把馬速提升到極致,如同一堵堵城墻般呼嘯而來的重騎兵,將徹底碾碎他們的對手。 “克雷大人,我們這一次,還需要分出人去抄襲他們的后路嗎?老獅子的尾巴現在可薄弱的很,咱們的騎兵攻過去,肯定能切斷他們的糧道。” 在隊伍的中央,葛洛佛伯爵騎馬靠近正在發布行軍命令的指揮官,問出了這么一句話,很顯然,祂是嘗到甜頭了。 上次奔流城之戰,他這沒有參加主戰場的一千人,可是在后面的收尾戰爭中發揮了神奇的作用,斷糧,收割潰兵,倒在葛洛佛伯爵所統帥的騎兵馬前的蘭尼斯特士兵,比其他任何一個貴族都要多。 這個時代本來軍隊的士氣就不高,而且還賊容易產生巨大的波動,要是他們知道自己的糧道被敵人占據了,他們已經斷炊了,那就相當于直接清空了士氣條。 這樣做,站在戰爭的角度,是最省成本的辦法之一,出奇兵斷糧,也算是屢試不爽的招數了,畢竟沒有哪個指揮官會把大部分軍隊用來保護糧道上。 所以,這一次,葛洛佛伯爵想要故技重施,讓克雷給他再一千人,他直接朝著神眼湖南側快速機動,然后東進母豬角附近的國王大道,直接切斷泰溫大軍和君臨的聯系。 如果君臨不做反應,只要他膽子夠大,直接就沖到君臨城下觀光一番,攻城是不可能的,馬又不是坦克,拿君臨的城墻沒辦法。 但問題是,君臨城那幾千金袍子敢出來追他嗎?當然也不可能,估計到時候瑟曦會命令金袍子把城墻給填滿,城里就他們母子倆。 而且,這給七國上下的觀感也是不一樣的,北境大軍從臨冬城出發,一路擊破強敵,居然先鋒軍隊已經出現在君臨城下了。 這無疑是給七國上下一個大大的刺激,而且這事兒一出,鐵王座上那個只會尖叫著自己是國王的男孩,也許會害怕地尿了褲子,然后立刻傳出所謂的國王命令,把他的外公泰溫大人和他的大軍給叫回君臨來。 那樣的話,整個西境的局勢就徹底爛了,因為困守孤城的他們,將成為所有人的標靶。 克雷知道葛洛佛伯爵的建議是對的,如果但從軍事的角度考慮,他現在不用葛洛佛伯爵來給自己提建議,早就把他派出去了。 但問題是,眼下的情況非常復雜,根本就由不得他們胡來。 一切的關鍵,就是艾德·史塔克死沒死,老狼主要是已經回歸舊神的懷抱了,那事情就簡單啦,不管三七二十一,干就完事兒了。 但如果老狼主還在西境大營里好好活著呢,你這再去斷人家糧道,把泰溫往絕路上逼,你這是想干什么?逼著泰溫隊對艾德·史塔克動手?你可真是個大忠臣啊! 這事兒要是克雷真派人干了,不管艾德死了還是活著,不管泰溫公爵會對他干什么,克雷在北境這個貴族圈子里就沒辦法混了。 葛洛佛伯爵不是掌控全局的人,從戰士或者將軍的角度來說,這個建議當然沒問題,但從指揮者的角度來看,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臭棋了。 “我的大人,這次,我們的第一目標是把艾德大人給弄回來,而不是像奔流城之戰那樣的殲滅戰了。” 克雷搖搖頭,嘆了口氣,他也有些遺憾,但事實情況就是如此,他接著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