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克雷的戰馬前,跪著幾個衣著華麗的人,他們低著頭,視線只能看到克雷戰馬的馬蹄。 不是他們不想抬頭,擱在他們脖頸處的滴血長劍,讓他們不得不低下自己高貴的腦袋。 克雷注視著這些人身上能證明他們身份的家族標志,在腦海中仔細辨認著。 “嗯……布拉克斯家族,維斯特林家族,班佛特家族,***家族……不錯,看起來,各位都是西境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我已經知道你們是誰了。” 克雷朝壓著他們的侍衛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放開這些大人們了。 剛剛松開,這些人不約而同地立刻抬頭,視線都落在了克雷的臉上。 他是誰?這是他們都想知道的問題。 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他們而言就像是在做夢,這些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騎兵,突然就朝毫無防備的己方大營猛沖過來。 四千人的大軍,崩潰就在須臾之間。 連他們這些貴族,都沒來得及逃跑,就已經成為了這個神秘攻擊者的階下囚。 “你是誰,至少我要知道我是輸給了誰了?” 角谷城領主安卓斯·布拉克斯有些激動地說,他的臉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應該是剛剛做了抵抗,可惜,沒什么用。 面對他的叫喊,克雷壓根就沒理他,作為俘虜,他們沒必要知道那么多,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用看貨物一般的眼神盯著這些西境貴族俘虜,冷聲道: “我很榮幸地通知各位,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俘虜了,稍后伱們將和你們的指揮官詹姆·蘭尼斯特一起,被關押到奔流城的地牢,等待你們家族拿出足夠的贖金來贖你們回去。” “當然,如果有人能夠告訴我艾德慕·徒利人在哪,我會考慮讓他的地牢生活相對舒服一點。” 克雷攻破蘭尼斯特東南大營中央軍帳,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艾德慕·徒利的人影。 自己的士兵好歹是認得徒利家族的鱒魚家徽的,應該不至于把艾德慕當蘭尼斯特給宰了。 嘖,要是找不到艾德慕·徒利可就難辦了,霍斯特·徒利公爵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他要是丟了或者掛了,河間地該給誰繼承啊。 …… “大人,騎兵!” 在克雷發動突然襲擊的時候,奔流城城頭上的士兵,也將這一極其魔幻的消息,告知給了正在城內休息的河間地軍隊指揮官泰陀斯·布萊伍德伯爵。 “騎兵,什么騎兵?你把話說清楚!” 看著匆匆跑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士兵,剛扔下碗的伯爵大人皺緊了眉頭,他剛剛也聽到了號角聲,但他以為是蘭尼斯特準備攻城了。 士兵喘勻了氣,立刻就匯報道: “大人,就在剛才,城外突然出現了大隊騎兵,正在從東西兩個方向猛烈攻擊蘭尼斯特大營,看旗幟,是北境人。” 一聽這話,泰陀斯·布萊伍德伯爵眼睛都瞪圓了,立刻丟下手里的干糧,健步如飛地就朝著奔流城城墻上而去。 當他趕到城頭,還沒看到城外的情況,就已經聽到了駐守的奔流城士兵的吶喊喝彩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