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反正生氣的不是程瑾瀾,她開心得不行,惹得程瑾川轉(zhuǎn)頭看了她好幾眼,最后忍不住問,“你怎么這么高興?” 程瑾瀾劃著手機,頭也不抬地回他,“我為什么不能高興?” 有人內(nèi)傷憋出血需要打120進急診室了,她怎么可能會不高興。 程瑾川捏了捏擰成川字的眉峰,想說些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沒說,只是堅定了要把人堵小胡同里,黑打一頓的想法。 程瑾瀾到家的時候,程俐淇已經(jīng)洗完澡了,正在和施燃通視頻,施燃在深山老林里,信號不好,每周六晚上是一大一小的固定通話視頻時間。 程俐淇管施燃叫“施爸爸”,不是“爸爸”,多出了一個姓氏來,程瑾瀾沒有和程俐淇特意解釋過,但程俐淇已經(jīng)明白了其中的不同,她知道施燃不是自己的爸爸,不是因為她不姓施,而是施爸爸每次回來,從沒有在家里留宿過,爸爸媽媽是要睡在一起的,就像小舅舅和小舅媽那樣。 程俐淇正在和施爸爸分享自己的小秘密,看到媽媽進來,先和施爸爸小聲地噓了下,讓他幫她保守秘密,然后才轉(zhuǎn)過頭去,脆生生地叫了聲“媽媽”。 程瑾瀾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和屏幕里的人打聲了招呼,讓他們繼續(xù)說,她去卸妝,不擾了他們的秘密分享時間。 程俐淇和施燃已經(jīng)說得七七八八,只是又拉鉤蓋章確認了一遍,施爸爸不會和別人說起她和沈初七的秘密計劃,施燃保證會守口如瓶,程俐淇給了施爸爸一個大大的飛吻,拿著手機跑去找媽媽。 程瑾瀾把手機靠在乳霜的瓶罐上,和施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近況。 “邵成澤回來了?”施燃問。 程瑾瀾按卸妝水的手一頓,“你消息還挺靈通。” 施燃剛要說什么,程瑾瀾對上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窩在那鳥都不帶拉屎的地方不回來了?” 施燃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沒點破,只問一句,“你需要我回去嗎?你如果需要,我現(xiàn)在就訂票。” 他問得認真,從眼神到語氣,程瑾瀾從昨天就憋著的情緒在這一刻攀到了頂峰,她拿化妝棉蓋住發(fā)澀的眼眶,也掩住自己的失態(tài),回施燃,“不需要,你好好搞你的研究就行。” 她和他之間的事,從來不需要第三個人來插手,況且,他們也不會再有什么事情。 程瑾瀾這晚睡到了程俐淇的床上,程俐淇很久沒有和媽媽一起睡,很興奮,拉著媽媽的手指,一個接一個的話題說個不停,程瑾瀾聞著女兒頭發(fā)上香香甜甜的果子味兒,心里起伏的煩躁漸漸沉落下來,母女兩個都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醒來,程瑾瀾覺得臉上的皮膚都比平常潤了幾分。 只是這樣的好臉色,聽到唐益成報過來的事情,散了個干凈。 意晟的拍賣會一季一次,已經(jīng)在瀾川舉辦了五年,今年春季的定在五月初,還有兩個星期不到的時間,今天早晨意晟那邊來了消息,說預(yù)約的場地要取消,不是這一季,是以后所有,違約金該賠多少只會多不會少,負責(zé)人說話很客氣,言辭也很委婉,和瀾川的合作一直很愉快,臨時更換場地是上面大老板的決定,他這個小嘍啰只有聽話辦事兒的份。 至于為什么會換,唐益成沒聽那虛頭巴腦的托詞,只讓下面的人查了一下場地換到了哪兒,不出所料,是邵氏下面的一個會所,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二個客戶轉(zhuǎn)向邵氏那邊了。 事情不算大,瀾川也不缺意晟這個客戶,只是換到邵氏那邊去,這事兒就有點耐人尋味了,所以唐益成匯報完所有事情后,和程總提了一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