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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子朱標的神色變化。
甚至于,就連那個一直站在那里,一看就非常威猛,也不說話的秦王朱樉,也都變得有些不一樣。
趙匡胤的心頭為之顫了顫。
這家伙……該不會是干出來了什么更加過份的事,直接弄的天怒人怨的吧?
不然的話,他們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才對。
趙匡胤的一顆心,都不由得為之提了起來。
這……該不會是自己大宋出現了胡亥,楊廣這般的人物了吧?
這樣的想法升起之后,又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如此。
這胡亥,楊廣,都是妥妥的亡國之君。
把強大的國度,給搞了個二世而亡。
而自己大宋,可是前后存在了三百多年!
這人,應該是比不過胡亥還有楊廣他們兩個的。
話說,在哲宗去世后,該立誰為下一任的皇帝,倒也出現了一些爭執。
當時宋神宗,還有五個兒子留在世上。
宰相章惇主張依禮、律,當立哲宗同母弟簡王趙似。
但是向太后不同意。
后面他又說,按照長幼有序,立長弟申王趙佖。
但章太后又以其眼瞎不能擔任皇帝為理由拒絕。
在向太后的主張之下,立端王趙佶為帝。
章惇說,端王輕佻,絕對不可以做皇帝。
但是向太后卻不同意。
非要他為帝……”
“這向太后,為什么非要讓端王來當皇帝?”
趙匡胤顯得有些疑惑的出聲詢問。
“不是說這些人都是庶出嗎?
和這向太后也沒有什么關系。
怎么她就非向著這端王?”
“這是因為端王的娘去世的早,他是由向太后撫養長大的。
雖然不是親母子,但是也和其余的人不太一樣。
而且,端王若成了皇帝之后,她太后的位置,也不會出現任何的動搖。
不像其余的人,親娘還活著。
成為皇帝之后,勢必要在后宮之中,多出了一個爭權奪勢的……”
聽到韓成這么說,趙匡胤倒是了然了。
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讓韓成接著往下說……
“徽宗即位后,向太后權同處分軍國事。
這向太后在神宗時,就是守舊派。
當政后隨即任命守舊派、韓琦長子韓忠彥為執政。
不久又升任右相,左相章惇、執政蔡卞等相繼受攻擊。
蔡卞首先被貶任知府。
同時恢復被貶逐的守舊派官員的名位。
守舊派官員接著相繼上臺。
當年七月,向太后還政后不久,反對立徽宗為帝的左相章惇被罷相。
韓忠彥升任左相,曾布升任右相。
當時守舊派與變法派的斗爭日趨激化。
也有官員認為元祐、紹圣均有失誤,
應該消除偏見,調和矛盾。
于是改次年為建中靖國,以示‘本中和而立政’,‘昭示朕志,永綏斯民’。
不過這向太后,在當太后的時候,雖然也按照慣例,說是掌握大權。
可實際上,在她當政的幾個月內,卻是連一道政令都沒有下過。
對于這些,她并不怎么關心。
只關心著后宮……”
聽到韓成此言,趙匡胤對于這向太后,又多少升起來一些不一樣的看法。
覺得此人還算可以,并不是那種貪戀權貴之人。
而這趙佶,多少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從韓成現在所講述的事情來看。
這人還是有著一些明君之相的。
有意結束新舊兩派之間的斗爭。
言辭也很懇切。
看起來竟然還有明君之相。
不過,這樣的想法升起之后,他又很快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抱太多的期望。
畢竟聽韓成講述,他已經聽了很多,自己大宋前面情況挺好,后面一塌糊涂的事兒。
莫非……此人也是這樣的?
就如唐玄宗一般?
再仔細想想,覺得確實很有可能便是如此。
畢竟這神宗,哲宗這兩個皇帝,已經給他打下了不少的底子。
而此人看起又有明君之像。
那在這樣的基礎之上,先讓自己大宋走上鼎盛。
到了后面,又性情大變,由明君變成了昏君,還是真有可能的!
“但是,新舊黨爭不僅沒有停止,而是愈演愈烈。
建中靖國元年十一月,鄧洵武首創徽宗應紹述神宗之說,攻擊左相韓忠彥,并推薦蔡京為相。
得到執政溫益的支持。
為徽宗所采納。
首先于同月末,決定改明年為崇寧元年。
明確宣示放棄調和政策,改為崇法熙寧變法……”
韓成這話一出口,趙匡胤頓時就有些懵了。
不是……這狗東西怎么想的?
耳根子也太軟了吧?
沒有一點主見!
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頓時,他心里面的希望一下子就沒了。
唐玄宗也不是那么好比的!
就此人這行為來看,趕上唐玄宗那是根本無望!
畢竟唐玄宗雖然安史之亂弄的特別爛,但是前期,卻是一個特別有為的君主。
那是真真正正一手開創了開元盛世的人!
“蔡京是個投機者。
王安石變法時擁護變法改革,元祐初又附和司馬光積極推翻新法。
紹圣初又積極附和新法。
徽宗即位后不久,受守舊派攻擊,而被奪職提舉宮觀閑居杭州,結交赴杭收集書畫的宦官童貫。
蔡京以擅長書法,逐漸受到可以稱之為畫家、書法家的宋徽宗的賞識。
鄧洵武、溫益知道徽宗必將重用蔡京。
在進呈紹述新法意見時,都力薦蔡京。
認為徽宗‘必欲繼志述事,非用蔡京不可’……
一直到徽宗末年,致仕已多年的蔡京,還以太師領三省事掌握朝政。
徽宗時期,始終是蔡京及其黨羽的天下。
他們打著紹述神宗改革的旗號,作為排斥異己打擊反對者的幌子
這蔡京就是六賊之首!
蔡京等打著紹述新法的旗號,無惡不作,賄賂公行,賣官鬻爵。
“三千索,直秘閣;五百貫,擢通判”。
巧立名目,增稅加賦,搜刮民財。
又如征收所謂經制錢,是“取量添酒錢及增一分稅錢,頭子、賣契等錢,斂之于細,而積之甚眾”。
苛捐雜稅,積累了大量財富。
“今泉幣所積贏五千萬”,“于是鑄九鼎,建明堂,修方澤,立道觀”。
大興土木。
不僅在宮城之北,建筑稍小于宮城的延福宮和規模更大的艮岳。
還乘機利用搜刮的民財,大修各自的豪華宅第。
為了阻止其他官員的議論,詔書也不依中書省草擬、門下省復核、上奏后頒行的正規途徑。
而是請徽宗親書后即頒行,稱為“御筆手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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