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以說,除了他們這些支持新政的人之外,其余各方面的都給一網打盡,推到了敵對一方。 如此,將會產生多大的阻力可想而知。 這事兒需要循序漸進,一件一件的來。 這樣的話,在沒有涉及到切身利益之時,很多人就會選擇作壁上觀。 甚至于,還可以用一些辦法,把其中的一部分人給暫時拉攏到自己這邊。 讓他們也支持新政。 等到一些事情落實,取得了一定成就,并以此而拉攏了一些,新政的受益之人后。 再對其方面進行動手。 這就叫做各個擊破。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要保證自己的這邊的力量占據優勢。 這就和作戰是同樣的道理。 結果范仲淹他們這些人,推行新政卻根本沒有管這些。 不分主次,不講究策略,不問青紅皂白,把所有該得罪的人,一股腦子全都給得罪了! 涵蓋的內容太多,涉及到利益階層也同樣太多,變革太大! 想要一口吃個胖子。 這樣豈不是很容易會被噎死? 這事兒只怕是難以為繼。 這些人是不懂兵法啊! 他們是在改革啊! 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那是真真正正的打仗! 雖然和戰場之上的那種真刀真槍的拼殺不一樣,卻也一樣兇險萬分。 需要全力以赴,也需要講究策略。 他們現在這樣的做法,那簡直就和在自己剛建立大宋之時。 在那各個國家林立的情況之下,以大宋一地,和周圍的所有國家同時開戰,是同樣的道理! 在這種情況下,豈不是會被對方給滅掉? 越想他就越來氣,越想就覺得這些人太不會辦事了。 想法是好的,但這做事的辦法。卻真是全憑理想化。 這些人,不會真讀書讀傻了吧? 世間的事兒,若真這么好辦,那就好了。 如此想著,再想想這趙禎被稱之為宋仁宗。 可見性格是一個軟弱之輩,不是堅定之人。 而這又是變法之時的一個大忌。 變法之時,除了需要有敢于斗爭之人,有識之士,采用合適的手段來推行。 最為重要的,還需要有一個非常堅定的,站在變革派這邊的皇帝。 對他們進行大力的支持,毫不動搖。 這也是為什么商鞅變法能夠成功的一個重大原因之所在。 這趙禎,被稱之為宋仁宗,脾氣肯定很好。 而這樣好脾氣的人往往有一個很大的毛病,那就是耳根子軟。 很多事情上,容易搖擺不定。 偏聽偏信。 “這慶歷新政,只怕……結局不是太好吧?” 腦海當中,一瞬間閃過了諸多的想法。 趙匡胤深吸一口氣,把這諸多的想法壓下來之后,望著韓成出聲說道。 聲音都顯得有些低沉,心情也一樣是無比的沉重。 雖然韓成還沒有說出結果,但他也覺得自己所想的這些,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差錯。 事情就是如此。 韓成聞聽趙匡胤所言,對趙匡胤的感覺,頓時也變得很不一樣。 不愧是宋太祖,能夠被寫進詩里面的人。 眼界,見識,各方面都非同一般。 不過是短短的時間,居然就憑借著自己所說出的這些,看出了慶歷新政不可能成功。 當下便點了點頭道:“對,慶歷新政失敗了。 “慶歷三年十月,朝廷任命張溫之為河北都轉運按察使、王素為淮南都轉運按察使。 沈邀為京東轉運按察使、施昌言為河東都轉運按察使。 這樣,十條中的第四條擇長官,就開始行動起來。 在選擇諸路轉運按察使時,范仲淹翻閱班簿,發現不稱職的一筆勾去,毫不留情。 富弼不無擔憂地說:一筆勾下去,就會有一家人痛哭啊。 范仲淹則回答說:一家哭總好過一個地方的百姓哭! 十月二十八日,仁宗下詔,施行磨勘新法。 新法實行后,明黜陟也就見之于行動。 十一月十九日,朝廷對恩蔭制度,作出新規定。 二十三日,下任子詔,增加恩蔭的年齡限制和恩蔭范圍。 但對高、中級官僚的子孫及期親、尊屬仍用舊制,沒有任何限制。 慶歷四年三月十三日,頒布貢舉新法。 加強儒家經典在科舉中的比重,并允許州縣立學。 把學校教育,與科舉考試結合起來。 慶歷三年四月,新任樞密使夏竦剛回到京城。 即因受到諫官的彈劾而被免職。 北宋時著名學者,被后世稱為宋初三先生之一的石介。 當時任國子監直講。 認為宋仁宗專心求治,范仲淹等積極進行改革,感到革新政局有望。 遂作《慶歷圣德詩》,以抒發內心的喜悅。 詩中稱頌仁宗召用范仲淹、韓琦、富弼、歐陽修等人,是“躬覽英賢”? 而“手鋤奸桃”,則是暗指剛被罷職的新任樞密使夏竦。 《慶歷圣德詩》一經上奏,朝野上下一片嘩然。 范仲淹深感石介褒貶有失公允,面對政局發生的巨大波瀾。 也說,‘為此鬼怪輩壞事也’。 然后,就有人開始說范仲淹等人,結黨營私。 范仲淹提出“小人之黨、君子之黨”的說法予以反擊。 歐陽修也撰寫《朋黨論》一文上奏仁宗。 慶歷四年五月,范仲淹與韓琦上疏趙禎,‘再議兵屯、修京師外城、密定討伐之謀’等七事。 并奏請擴大相權,由輔臣兼管軍事、官吏升遷等事宜。 改革廣度和深度進一步增加……” 聽到韓成說出來的這些之后,趙匡胤忍不住用手按住了自己的額頭。 并使勁揉揉太陽穴。 不是……這些人真就是只有滿腔的理想? 做起事情來,沒有切實可行的辦法嗎? 事情做的,著實是有些太過于不行了…… 哪有這般自吹自擂的? 本來就是眾矢之的,卻還這般的高調。 這豈不是授人以柄嗎? 最關鍵的是,面對別人攻擊他們為朋黨的言論。 應對的辦法,當真是一言難盡。 這等事兒,那是死都不能承認。 絕對應該在第一時間里向皇帝進行澄清。 做出有力的回擊。 說什么也不能被帶上朋黨的帽子。 結果他們倒好,不僅僅沒這么做,反而還弄了什么君子之黨,與小人之黨之類的說法進行回擊。 這不明擺著告訴皇帝,他們就是結黨了嗎? 因為有著唐朝著名的牛李黨爭,還有其余一些著名的黨爭的例子在。 所以做為皇帝的他,也很清楚,這皇帝對于結黨營私這事情的敏感程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