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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沒見過世面,實在是這事,過于匪夷所思。
韓成所說出來的話,簡直是讓人猝不及防!
他是真懵了!
在此之前,他不論怎么想,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么一個結果。
居然是大宋向遼國賠錢?
不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些人腦子里面是怎么想的?
這是說反了吧?
看到趙匡胤的這個反應,韓成,朱元璋,朱標他們那是一點都不意外。
懵了吧?懵了就對了!
這事別說是趙匡胤,這個大宋的開國皇帝了。
就連他們這些不相干的人,初次得知澶淵之盟時,也同樣是懵,覺得有些上頭。
打輸了給人家賠錢,那也能說得過去。
關鍵是打贏了還要賠錢。
這事兒,想想就讓人覺得異常的難受!
“太祖皇帝你沒聽錯,就是大宋向遼國賠錢,不是遼國向大宋賠錢。”
韓成望著趙匡胤,滿是鄭重的說道。
把趙匡胤心里面的那點僥幸,給一下子打消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持續懵逼當中的趙匡胤,望著韓成開口詢問。
打輸了要賠錢,打贏了還要賠錢。
這它娘的不是白打了嗎?!
趙匡胤只覺得一腦門子的黑線。
在他心情極為復雜的等待之中,韓成開口給他講述了澶淵之盟,解開他心中的疑團。
“……當時遼軍至定州,兩軍出現相峙局面。
宋朝降將王繼忠,乘間勸蕭太后與宋朝講和。
遼恐腹背受敵,提出和約。
初為真宗所拒。
因為有割地的要求。
后面遼軍統帥身死,士氣大受打擊。
而這個時候,宋真宗則來到了澶州城。
并且還在寇準的力薦之下,登上了澶州的城墻,與眾多將士相見。
于是,眾將士大受鼓舞。
有了這一圈之后,宋真宗放心的回到城南住下。
把諸多的事情都交給了寇準來處置……
這個時候,遼國方面卻遇到了一定的困難。
因為盡管他們這次出兵進展順利,但是戰線拉得過長,補給非常困難。
再加上孤軍挺進宋朝腹地,萬一戰敗,后果不堪設想。
蕭太后本身也是一個很務實的性子。
在出兵之前,她已經做好了可戰、可和的兩手準備。
見遼軍初戰失利,加上孤軍深入,恐難取勝。
于是就聽從了降將王繼忠的建議。
派人赴入澶州,轉達了自己罷兵息戰的愿望。
這可謂是正中他的下懷。
所以,當即回信表示宋朝也不喜歡窮兵黷武。
愿與遼國達成和解。
又派出殿直曹利,用作為使臣去與契丹洽談議和事宜。
寇準在聽到消息后,急忙趕回南城向趙恒苦諫。
稱遼國已是強弩之末了,正是打敗他們的大好時機。
大將楊延昭也派人上書,稱敵軍人困馬乏,我軍士氣高漲。
正應該趁此良機,扼守各路要道,對敵圍而殲之。
然后再乘勝北上,收復燕云十六州!
可惜的是,趙恒畏敵如虎,只想媾和。
而朝中大臣們也都懼怕遼國,紛紛表示支持合議。
甚至聯合起來攻擊寇準擁兵自重。
寇準無奈之下,也只得同意與遼國講和。
雙方都有心和解,剩下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無非就是討價還價上的問題了。
趙恒貪圖茍安,財大氣粗,也不在乎錢。
起先遼國派人說要宋朝歸還,被周世宗奪走的瓦橋關南之地,趙恒生怕失去合議機會,也怕割地求和會遭后人唾罵。
于是立即派曹利用去議和,并對他說:‘只要不割地,能講和,遼國就是索取百萬錢財,也可以答應。’
寇準聽到之后,又暗中把曹利用叫了過去。
對他道:皇上雖有百萬之約,但要是超過三十萬,我就砍了你的腦袋……”
趙匡胤聞聽此言,已經是氣的身子都有些發抖
趙恒這不爭氣的玩意兒,也太軟弱了!
當真是畏懼遼人如虎!
什么樣的話都敢說得出來!
什么事都敢干!
原以為他那個畜生爹,就夠丟人的了。
這怎么看起來,他比他那畜生爹還要丟人?
為何就不能聽寇準還有楊延昭他們這些人的話?
為什么就不敢趁此機會,繼續用兵?
這個時候,明明是形勢一片大好。
只要不議和,最起碼能夠獲得一個不錯的戰果。
結果,這樣的大好局面,就這樣的硬生生斷送在他的手里!
這要是換成他,面對此等情況,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帶著人一舉把幽云十六州給收復了!
可偏偏這個狗屁玩意兒,想要跪著求合!!
“曹利用領命去了遼營談判,最終達成協議。
宋遼為兄弟之國,遼圣宗年幼,稱宋真宗為兄,后世仍以此論。
宋遼以白溝河為界,雙方撤兵;此后凡有越界盜賊逃犯,彼此不得藏匿。
兩朝沿邊城池,一切如常,不得創筑城隍。
宋每年向遼提供“助軍旅之費”銀十萬兩,絹二十萬匹,至雄州交割。
雙方于邊境設置榷場,開展互市貿易。
在歲幣的問題上,遼國求和心切,倒也沒有太獅子大開口。
幾經討價還價,雙方達成了宋朝每年給遼國三十萬銀絹的數字。
曹利用自覺很光榮地完成了任務,興沖沖地回去交旨。
請見之時,趙恒正在吃飯。
侍者就問曹利用,許給遼國多少銀兩。
曹利用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三個手指放在額頭上。
意思是三十萬兩。
侍者誤以為是三百萬兩,真宗得知后大驚:“太多了,太多了。”
便召見他親自盤問,曹利用戰戰兢兢地答道:三十萬兩。
趙恒聽完嘀咕一聲,滿是驚喜:才三十萬,這么少?
你很會辦事,很會辦事!!
隨后重重地獎賞了曹利用……”
“嘭!”
一聲炸響,陡然響起。
卻是趙匡胤忍不住拿起斧頭,又一次對著那已經被劈砍的痕累累的桌案,又一次發起了沖鋒。
一斧子一斧子的往下剁!
那叫一個咬牙切,面目猙獰!
一邊剁,一邊罵。
像是他剁的根本就不是桌案,而是宋真宗趙恒!
丟人!
實在是太丟人了!
丟到了姥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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