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是他沒有能力,保護好秦墨。 “滾開!” 李越一腳揣在那個手執棍棒的東宮侍衛身上,反手又是幾個耳光,抽在按壓秦墨之人的臉上,“不長眼的東西,沒聽見我七姐的命令?” 罵完,他連忙將秦墨攙起,看著秦墨滿臉是汗,和他嘴唇上的牙印,自責幾乎將他吞沒,“沒事吧?” 秦墨齜牙咧嘴,“還沒死!” 見秦墨還能皮,李越松了口氣。 “大膽,他們是按孤的旨意行事,李越,誰給你的膽子動手?” 李新臉色陰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李越直接頂了回去,“臣弟在幫太子糾錯!” 李新怒急而笑,“糾錯?哪來的錯?” “這一件事,從頭到尾,就是個錯誤!” 李越昂著頭,和李新對視,“秦憨子種出逆季節青菜,是因為想讓父皇和母后吃上新鮮的蔬菜,皇宮每日的供奉,難道太子沒吃嗎? 這等孝心,便是蒼天知道了都會感動,又怎么會降下天譴?” 眾人都是一愣。 秦墨逆轉四季,就是為了孝順陛下和皇后娘娘? 李玉漱看著李越,蹙著眉頭,很快她便明白,李越這是在幫秦墨。 李新也啞口無言,那人手軟,吃人嘴短,每天的青菜,他吃的最多! 也沒降下天譴。 “其二,以新糧釀酒,更是無稽之談,就算秦墨真的用新糧釀酒,又怎么會把證據留在現場。 秦墨只是憨,不是傻,秦家人也不傻,所以這一條,更是荒謬至極!” “其三,與民爭利,在臣弟看來,這個民也不完全是民。 寒冬臘月,青菜金貴,一株青菜就要買到二兩銀子,還供不應求,二兩的三碗不過崗,足足要五十兩銀子。 試問什么民吃一頓飯能夠吃幾百兩乃至上千兩銀子?又有那個民能夠像秦墨一樣,在冬天種出青菜。 他們既然種不出來,又怎么能說,秦墨與民爭利?” “其四,罪狀說我和秦墨結黨營私,天大笑話,世人都知我和秦墨關系匪淺,若要結黨營私,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而是我們三歲穿開襠褲的時候就結黨營私了。 枉告之人可能不理解朋友和結黨營私的意思,若是那人不懂,臣弟愿意當面解釋!” “其五,秦墨毆打陳知縣,臣弟雖然不在場,但是陳知縣捕風捉影,以下克上,犯了天大的忌諱,要我說,秦墨打得好!”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