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婦人在記影珠中看到了她那亡故的夫君,瞬間便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周圍那些修士,紛紛動(dòng)了惻隱之心,又開始怒罵凌之嫣。 那對(duì)夫妻被那女子吸過去后,便回過神來。那位丈夫?yàn)榱吮Wo(hù)妻子,拼盡全力將妻子打出了房門,喊著“快逃”! 可下一刻,他便慘叫著被那蒙面女子,吸干了靈力。身體像是圓滾滾的氣球被放了氣一般,快速縮水,不多久便成了一句干尸。 那女子似乎因?yàn)槟腥说姆纯梗闹胁豢欤伸`力后,還憤怒地將其......大卸八塊。 那妻子見到丈夫慘死的樣子,大叫出聲,隨后沖進(jìn)去便要去抱丈夫。 不僅僅是妻子尖叫,連在座的許多修士都不忍看,怕得捂住了雙眼。 太殘忍了! 害怕過后,更是怒火中燒,這夫人的丈夫死的如此凄慘,那......那他們的家人,死時(shí)也定是這般痛苦! 本來那婦人沖進(jìn)去時(shí),也定然是活不下來了,她也是抱著必死的心回去的,她想和她丈夫,死在一起! 就在關(guān)鍵時(shí)刻,李玉清長老飛身而出,將她救了下來。 就在李玉清長老同那蒙面女子打斗之時(shí),一掌過去,將她那面紗輕輕吹起,露出了......凌之嫣的臉龐。 “啊——啊——”那婦人又看到了丈夫死去的那一幕,整個(gè)人悲痛欲絕,憤恨道:“我夫君,乃是六階修士,這個(gè)妖女說吸便吸干了,若是......若是再這樣放任下去,還不知多少修士要死在她手!” 眾人這才緩過神來。 “證據(jù)在這兒了,你們玄林派可還要狡辯?!” “這等邪派,盡數(shù)鏟除才行!留下玄林派,往后都不會(huì)安生!” 李玉清長老收回記影珠,看著玄林派的三位長老,道:“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坤音長老此刻已是捏緊了拳頭,梗著脖子道:“這記影珠中記錄的女子,定是有人假扮的,定是有人易容陷害,污蔑凌之嫣,向我玄林派潑臟水!” 李玉清也是當(dāng)仁不讓,道:“你說這人是易容的,可我乃九階修士,這世上的易容術(shù),我?guī)缀醵寄芸闯鰜恚〕?.....除非是你們玄林派長老黎櫻,用水云珠使的易容術(shù),我才看出不出來!” 他嗤笑一聲,看了眼黎櫻,繼續(xù)道:“難不成,是你們......自己陷害自己人?”李玉清的意思很明確了,直指黎櫻陷害凌之嫣。 坤音見李玉清歪曲他的意思,怒道:“師姐才不會(huì)這么做!” 坤音本來還想說什么,卻被凌路攔了下來,他看了看李玉清,道:“敢問......這記影珠可是你李玉清長老的?” 那李玉清見凌路這么問,腦子里飛快地想著,他這么問是何意?但這么簡單的一個(gè)問題,若是遲疑久了,定惹人懷疑,便道:“是。” 凌路聽李玉清這么回答,笑了一聲,道:“可從這記影珠中的畫面來看,似乎......一開始便是在這夫妻房中,記錄了兩人入眠后的情況。不知......李長老,可有偷窺夫妻入眠的癖好?” 眾人一聽,倒是沒想到凌路會(huì)從這個(gè)角度問,瞬間尷尬了一會(huì)兒。 那李玉清顯然也是愣了一會(huì)兒,道:“這記影珠原本是我的,但掉落了下來,我正要來尋,這便剛好遇到了此事。” 那李玉清見這個(gè)說法好像不能說服眾人,便義正言辭道:“想來是這凌之嫣又開始作惡多端,天道也看不下去了,便敏敏之中引我破局吧。” 他這么一說,所有人便想起了當(dāng)時(shí)凌之嫣被天道處罰的那日,紛紛又信了起來。 本來在天上看戲的那幾人,見凌路掌門這么另辟蹊徑,將那李玉清懟得有些語無倫次,心里直叫爽。 但此刻卻聽這個(gè)李玉清搬出了升仙臺(tái)當(dāng)日之事,來掩蓋他話中的漏洞,幾人皆是氣得直皺眉。 顧前更是氣得跳腳,怒斥一聲:“這個(gè)老不死!” 由于他們幾人想聽清底下人在說什么,便離得近了些,此刻顧前的嗓音,直接便被底下之人聽到了。 李玉清畢竟是九階長老,實(shí)力不可小覷,只一瞬,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像空中的幾人襲去。 墨沅和黎景云率先便去抵擋,將那掌風(fēng)化解。 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幾人也不逃避,直直地便下來了,反正本就是要出來面對(duì)的。 “凌之嫣,你還敢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