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金鑲玉的記憶仿佛還停留在前幾天,被按在水里的那一幕。此刻的她顯得有些愣神,但不多久,她便回過神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隨即看向宋冉她們四人,虛弱地道了聲:“多謝神醫(yī)。” 姝華感覺這金鑲玉倒是同她的經(jīng)歷有些相似,心生感慨萬千。她與景云哥哥其實(shí)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吧?當(dāng)時明明以為景云哥哥也是喜歡自己的,可他卻拒絕了。唯一不同的是,她上次因地煞陣受傷之時,昏迷之中聽到了景云哥哥的表白,至少,他們現(xiàn)在......是心意相通的。 看到這金鑲玉,倒是有些傷感起來了,目送著她出了門。不看不知道,原來這水清疏還未離開,見到金鑲玉從昏迷中醒來,像是猶豫了一番,還是上前,似乎想說些什么。 但還未等他開口,便被剛才那個貼身丫鬟給攔住了,她道:“水公子,我家小姐大病初愈,須得回府好好修養(yǎng),恕不能與水公子敘舊。”一口一個水公子,疏離得很。 這丫鬟本就是同金鑲玉一同長大的,金鑲玉待她極好,親如姐妹。在金鑲玉與水清疏一同長大的這些年,她也親熱地喚水清疏為一聲:清疏少爺。現(xiàn)在,卻...... 水清疏有些難受,他不知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他與金鑲玉明明就是兒時開始最好的玩伴。看向金鑲玉,看見她臉色慘白,身形消瘦,心中一疼。若是、若是當(dāng)初......便同意了與她的親事,是不是就沒這么多波折了。反正現(xiàn)在這樣,他們定也是要成親的,而她......也不用受這些苦楚。 再看了一眼,心中更是一窒。為何、為何她眼神這般的淡漠,明明她每次見他,都像個小太陽一般熱烈的! 剛想開口與她說說話,便被她打斷了,她只是冷冷說了聲:“告辭。”轉(zhuǎn)身毫不留戀地便走了。 姝華在看戲,而顧前卻是在“通話”,可以看到臉的那種。 自從宋冉的小兔子傳音符丟了后,墨沅其實(shí)一直在找制作新版?zhèn)饕舴牟牧稀:貌蝗菀渍引R了,又遇到后來的風(fēng)波,便擱置了。直到前一日,他才將這些材料制作成了新版?zhèn)饕舴? 一共七枚,每一枚上都有自己的名字。除了“林語”和“牛馬”。 林語是說這是他隨意取的名字,等他來日回憶起自己真正的名字再刻。 牛馬則是墨沅不愿刻,只因他覺得......這名字有些草率,還問牛馬想不想改名? 此刻的顧前便是同墨沅在傳音,從顧前的傳音符上可以看到墨沅和顧前周圍的景象。 墨沅道:“你們在哪兒?我們?nèi)ブ澳羌铱蜅#⑽凑业侥銈儭!? 顧前交代了地址便掛斷了,隨即道:“下一位。” 走進(jìn)門的便是那位白發(fā)蒼蒼,卻老當(dāng)益壯的老人家。他指揮著后頭兩個家丁,將他家老爺,小心翼翼地扶進(jìn)來。 宋冉一看,這老爺真的就是老人,骨瘦如柴,看樣子約莫已經(jīng)百余歲了,在凡人中已經(jīng)是高壽了。那兩個家丁將這位老爺扶到凳子上,那老奴仆便上手扶住老爺,隨即讓兩個家丁出去。 還是顧前先問道:“這位老人家,請問你家老爺來看何病?” 這位老人家見那兩個家丁出門了,確認(rèn)大門緊閉,才開口道:“神醫(yī),我們老爺從半年前開始,便逐漸不能走路,隨后連話都說不清,現(xiàn)在連吃飯都要人喂,這幾天更甚,連流食都喂不進(jìn)去了,這......可、可有辦法醫(yī)治?” 宋冉直白道:“你家老爺高壽?” 那老人家道:“已有一百一十二。” 宋冉道:“他這是陽壽將至,準(zhǔn)備好后事吧。”宋冉并無任何傷心亦或是同情心,為何呢?人活一百一十二歲,即便是去世了,那也是喜喪。 可這只是宋冉覺得,那老人家卻哭得稀里嘩啦。直道:“神醫(yī),神醫(yī)可有法子延緩?我們老爺有的是銀子!” 見他這般,這人定是個自小陪在這個老爺身邊長大的,感情甚篤。宋冉動了惻隱之心,但......將陽壽耗盡之人救回,就如同是起死回生,即便是宋冉,那也是沒辦法的。只得搖搖頭。 見此,那老人家哭得更是厲害了,抽抽噎噎道:“我一把年紀(jì)了,死了也就死了,可、可我的馬兒......還年輕啊!若是老爺死了,他們定是不會放過我的馬兒!不行,我得趕緊通知馬兒逃跑!” 說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擦了擦淚水,祈求地問道:“神醫(yī)們可有門路,聯(lián)系上墨玉閣的內(nèi)門弟子?” 宋冉、姝華、顧前三臉懵,只有林語淡定喝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