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圥墨在后頭笑了個人仰馬翻,肚子疼的厲害,指著徐之遠的方向笑的話都說不出來,一旁的圥戎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滿臉都是嫌棄和鄙視。 只見徐之遠在大冬天把自己的斗篷和外衣都脫了,燥熱的感覺令他十分難受,若僅僅是熱他也并非不能忍受,可這藥勁太過兇猛,讓他克制不得。 曲時笙帶著涼兒恬兒也出來看熱鬧了,就站在不遠處,瞧著徐之遠發(fā)瘋。 這次的藥和上次曲時笙配給徐之遠、韞瑰公主的藥相同,徐之遠上過一次當,自然還會上第二次當,只要徐之遠把藥喝下去,那曲時笙就可以保證他無法自控。 這條街上人來人往,看熱鬧的人也越聚越多,不遠處的茶館窗子被從里頭推開,一個姑娘家往外看了一眼,回頭道:“公主,好像是徐家的二公子。” 明瑰公主站起身來,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瞧見大街上的鬧劇,曲時笙抬起頭來,也正好看到了明瑰公主。 今日的明瑰公主穿著一件簪綠色的衣裳,上面繡了什么圖案曲時笙看不清楚,只是遠遠看過去,明瑰公主嫻靜端莊,蘭質(zhì)蕙心,曲時笙覺得她和自己的哥哥很是相配。 但介于明瑰公主心里裝著別人,又很可能是建琮帝派過來的人,曲時笙始終不敢對她放下戒心。 很快,那窗子被關上,曲時笙收回視線,又看向了前頭的熱鬧。 茶館里頭的婢女忍不住笑了,用手帕遮住嘴說:“他可要做駙馬了,怎的這樣不嫌害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耍起來了,韞瑰公主若是知道了,還不把鼻子氣歪。” 明瑰公主倒是很淡定,仿佛并沒有看到什么,而是同婢女說:“這種話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掛在嘴邊,讓人聽去又是一番麻煩。” 婢女聞言頓時把臉上的笑容一收,乖巧回答:“是,公主,婢子曉得了。” 明瑰公主把手邊的碟子推向了婢女,碟子里頭裝著一樣被切成菱形樣式精致的點心,明瑰公主說:“對面酒樓下頭,有個小乞丐,大冷天兒的餓著肚子容易撐不過去,把這點心給他送去,再買件衣裳給他吧。” 她的這番舉動無人知曉,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徐之遠的身上。 徐舟權聽說這件事,當時腦袋里便是嗡的一聲,若不是后頭的隨從急忙將他扶住,恐怕他就要倒在地上了。 何氏也是同一時間跑過來的,哭著說道:“老爺,您聽說了嗎?” 徐舟權抬起手來,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拔腿便往外走,何氏也連忙跟上,后頭想給徐舟權穿斗篷的隨從追了許久才追上了徐舟權。 外頭的鬧劇依舊在上演,徐之遠奔著一個姑娘就去了,嚇得那姑娘一聲驚叫連忙跑開,旁邊的男子見義勇為,一拳打在了徐之遠的臉上,這也沒叫徐之遠清醒過來。 “二公子,您快醒醒啊,您這是怎么了!”伺候徐之遠的下人亂作一團,猶如一群亂糟糟的蒼蠅。 徐舟權和何氏急忙趕來,看見圍了這么一大圈的人,當時徐舟權的臉色難看到仿佛生吞了幾十只蒼蠅。 他喊道:“遠兒,你給我清醒些!” 徐之遠轉(zhuǎn)過頭來,就連自己親爹站在面前也沒令他清醒,相反他還笑著走向了徐舟權,邊走邊咧開了嘴,口水一縷縷的往下流著。 看他這樣,徐舟權氣的肝疼,掄圓了胳膊上去就是一左一右兩巴掌,給了徐之遠兩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耳光,徐之遠被打的耳朵嗡嗡作響,跌倒在地。 何氏被嚇壞了,又心疼兒子,沖過去攔著卻又攔不住,等徐舟權打完了以后何氏哭著喊:“老爺您這是做什么啊,遠兒他只是一時糊涂,您看他這樣渾渾噩噩的,顯然是不正常,您打他又有何用!” 見何氏阻攔,徐舟權把這股火氣都撒在了她身上,指著她罵道:“就是因為你平時太縱著他,才令他這般膽大妄為,不知是喝多了酒還是犯了什么邪病,丟人現(xiàn)眼到外頭,我徐家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