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薛韞-《一品嫡女醫毒雙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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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遠暗暗捏緊了拳頭。
從小到大,雖說父親給了他很多疼愛,也對他非常重視,可那些重視與徐之珩比起來卻是不值一提。
徐之珩的確優秀,這個徐之遠也是承認的,只是徐之遠覺得他自己也不差,不過是缺少機會罷了,他始終堅信他才是徐家未來的頂梁柱。
如今聽見徐舟權這樣說,徐之遠心里憋屈的很,低聲恨恨道:“誰想做什么駙馬!”
“就因為你和韞瑰公主的事,皇上一直看老子不順眼,早知如此當初你灌幾兩貓尿和韞瑰公主私通時想什么了!”徐舟權罵道。
“我…”一提這件事,徐之遠有些懊惱的低下了頭:“那時候我也不知是怎么了,稀里糊涂就醉了,我酒量不差的!再一睜眼睛我已經在韞瑰公主屋里了,她也沒拒絕,我…”
“你什么你!”徐舟權快走兩步,來到徐之遠面前,手指幾乎要戳在他鼻尖兒上:“你就該慶幸此人是皇上的親妹妹,你就該慶幸當時那么多人在場,若是沒鬧的那么大,你早就被賜死了知不知道!”
徐之遠很想反駁,卻又反駁不出來,眼神中的怒火幾乎要噴發出來。
這時徐之珩推門進來,詢問徐舟權:“二弟還好嗎?傷勢怎么樣?”
徐舟權方才還十分生氣,但看見徐之珩,他還是扯出了一個笑臉來。
“他皮糙肉厚的,幾板子打不壞。”徐舟權意有所指的問:“皇上那邊,情況如何?”
“情況不太好,兒子方才去打探了一番,據說皇上心情很糟,連太醫端過去的藥都被打翻了。”徐之珩隨口胡謅道。
徐舟權露出了不太妙的神情,轉頭瞪著徐之遠說:“你啊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父親也別說二弟了,他也并非有心的。”徐之珩挑撥道:“二弟也沒經手過馴馬的事,戰馬性子都烈,能上陣的豈有好馴服的?父親安排這個差事給二弟已是不妥當了。”
聽他的意思還要訓斥自己,徐舟權臉色有些不好看,手指用力的點了點徐之遠:“還不是這小兔崽子,求到我跟前兒來,說他有信心辦好這個差事。結果呢?差事沒辦妥當,摔了皇上還險些連累了我!”
“父親別氣惱,有了這個教訓,他日后做事會更加認真的,相同的錯誤絕不會再犯第二次。”
徐舟權冷哼了一聲:“他天生就是個捅婁子的命!當時信誓旦旦的說要跟你上戰場,結果還不是讓你給他擦屁股,小錯誤不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如今落了這么個殺頭的罪過,我真不該如此信任他。”
徐之遠終于聽不下去了,吼道:“我下次一定能辦明白,我并不比大哥差!”
那邊的徐之珩煽風點火,徐之遠卻一句也沒聽出來,徐之珩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眼看徐舟權已經火冒三丈了,呵斥道:“二弟,你同父親吵什么?你做錯了事父親說你兩句都不成了?”
“這里有你什么事?你是戰場上的熟手,若你能指點我養馬的事,何至于出現這么一檔子事?我看你就是想看我笑話!”
這番話說完,徐舟權再忍耐不了,上前兩步一巴掌狠狠打在徐之遠的臉上。
徐舟權也是武將,手掌上有多年練功留下的老繭,力氣也大的出奇,這一巴掌拍的結結實實,直打的徐之遠耳朵嗡嗡作響,看人都有些重影了。
“你大哥告訴你,那是為了你好,我當初告訴你讓你不懂的地方去問你大哥,你可曾主動去過?指望人家主動指點你,你當人人都是你爹,都得教你做事不成!下次再有一回這樣的事,看我不活打死你!”
說完,徐舟權轉頭出了門,屋內只剩下了兄弟兩個。
說實話,徐之珩心里暢快的很。
當初他年幼,見過多次何氏陷害母親、欺辱母親的場景,母親生他時被何氏害了身子,所以常年纏綿病榻身體一直不好,后期更是起不來床,何氏明著暗著給了他們母子多少磋磨,徐之珩從未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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