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墜馬-《一品嫡女醫(yī)毒雙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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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雨下到晚間才停,隔壁院子住著禮部尚書的妻女,涼兒過去打聽了一下,說是已經(jīng)用上晚膳了。
行宮的大部分住處沒有配備灶房,很多地方都是由膳房統(tǒng)一做好,再由各個院子的婢女去取飯回來,可以一整天不見春喜人影兒,曲時笙覺得有些不對勁。
“姑娘,婢子瞧著隔壁院子的掌事婢女成日守在院中,不像春喜這樣一天也不露個面,如今連晚飯都不管了,這實在是不像話。”恬兒說著,給曲時笙打開了一包點心墊墊肚子。
涼兒匆匆回來,生氣道:“隔壁都已經(jīng)吃完,碗盤都送走了,咱們這還沒人去取飯呢,等會都涼透了,讓姑娘怎么吃?”
恬兒擦了擦手:“婢子去看一眼吧,也順便找一找春喜究竟去哪了。”
過了許久恬兒才回來,一回來簡直氣的不行,邊將食盒打開邊說:“那春喜簡直是個混賬!婢子不打聽還好,打聽了才知道,春喜竟然有意勾搭皇上!”
建琮帝從未來過這行宮,行宮里的宮人散漫慣了,有一些想要攀龍附鳳的人等的心里發(fā)焦,如今建琮帝終于來了,像春喜這樣的人心思也就活躍起來了,連自己的差事都不顧,一心撲到勾搭建琮帝上。
曲時笙看著食盒里的錦繡琵琶腿和八寶芙蓉魚覺得很有食欲,只是有些冷掉了,芙蓉魚的湯汁有些凝固在一起,看起來讓人有些嫌棄,但曲時笙并未有這種心思,大大方方的夾了一塊魚嘗了嘗味道。
等她將這口冷魚咽下后才問:“那春喜得手了嗎?”
恬兒說:“怎么沒得手?行宮里都傳遍了,皇上去山上散步,鞋襪有些濕了,春喜就跟在后頭,引著皇上去亭子里,后來皇上把身邊伺候的人都喚走了,就讓春喜一個人伺候。”
曲時笙皺了皺眉頭:“皇上見過的有顏色的女子也不少,不至于吧?”
說到這兒,恬兒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那春喜是個不知廉恥的,伺候皇上的一個侍衛(wèi)雖然被叫走了但回過身卻看見了一些,婢子都不好意思說!”
涼兒被勾起了興致:“快講快講,等著聽呢!”
“春喜用自己的衣裳給皇上擦腳。”恬兒的手指在自己的前胸劃拉了一下:“姑娘懂了吧?”
曲時笙聽完,頓時覺得碗里的魚不香了。
在宮里的嬪妃太過一板一眼,不敢有什么舉動,但是在行宮里的婢女若想攀高枝,只靠長得漂亮是萬萬不成的,還得大膽些。
看來建琮帝真是吃這一套。
“那現(xiàn)在人去哪了?”
恬兒翻了個白眼:“春喜得逞了,這會兒人在皇上那伺候呢,估計明天就得被封個什么了。”
曲時笙只當這些是閑話,提醒道:“她想怎么做那是她自己的事,我們本身也與她不熟,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許議論了,以免傳出去有什么不妥。”
真應了恬兒的話,第二天春喜就被抬了身份,出現(xiàn)在建琮帝身邊。
頭一天下雨,第二天便是萬里無云的大晴天,建琮帝打算辦一場馬球賽,讓王公貴族的子弟參加,他自己也會參賽,用的便是徐之遠訓出的戰(zhàn)馬。
這一切都與前世沒有出入,唯一讓曲時笙覺得不對勁的,就是春喜的出現(xiàn)。
前世她住的并非如今的院子,伺候她的人也不是春喜,甚至前世根本沒有春喜這個人,曲時笙只是覺得春喜脖頸的痣有幾分眼熟,卻又不知道是不是在哪見過。
此刻正值晌午,陽光很足,曲時笙將配制好的藥給了圥墨,圥墨自會交給徐之珩,在圥墨臨走前,曲時笙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那個叫春喜的,如今人在哪?”
圥墨想了想:“應該是在伴駕吧。”
“皇后娘娘還病著,皇上就這么著急納新人。”曲時笙搖了搖頭,真心覺得程皇后可憐。
馬球賽如約而至,曲時笙和一眾女眷坐在棚子下看,徐之珩和徐之遠兄弟兩個也都上場了,建琮帝騎著馬最后一個出場,令人震驚的是他的馬后面還跟著一匹馬,馬上坐著的赫然就是新寵春喜。
曲時笙幾乎是一瞬間轉(zhuǎn)頭看向了程皇后,程皇后坐在后位,神情卻透著一絲疲憊,看向建琮帝眼神中帶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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