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波又起-《一品嫡女醫毒雙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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韞瑰公主對曲時釗最后的善意并不買賬,她攏著衣裳從床榻下來,伸手想去揪曲時釗的袖子,但曲時釗猛的一抽手,讓她撲了個空。
“夫君,你我已經拜堂成親了,難道你要休了我嗎?”韞瑰公主淚眼婆娑的問。
賓客聽了曲時釗的話,一個兩個的都在往外走,曲時釗留在原地,側對著她。
“你是公主,我是臣子,我不能休妻。”曲時釗深深的閉上了眼:“既如此,讓皇上做主就是。”
提起皇上,韞瑰公主面色一冷,拿出公主的樣子來,語調有幾分高傲:“你也知曉我兄長是皇上?他不會欺負自己的親妹妹,他會護著我的!你若是不把此事壓下去,來日到了御前,你怎么能抬起頭來。”
曲時釗懶得與她多說,也不愿再看韞瑰公主一眼,抬腳往外走。
這時,韞瑰公主摘下頭上的發簪,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就算我有錯在先,皇兄也未必會治我的罪!我若死在曲家你的麻煩反而不小。”
這話果然讓曲時釗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看向韞瑰公主,眼中滿是鄙夷。
“你要什么?”
“我要你把此事忍下來,我們還是和美的夫妻,相敬如賓,白頭到老。”韞瑰公主說著違心話,面孔不紅不白,仿佛那是真心的:“這次的事都是誤會,誰也不知徐之遠是那樣一個大膽狂徒,你原諒我這次,我自然矮你一頭,以后也會事事順著你,孝順你的父親體貼你的妹妹,這樣難道不好?”
曲時釗沒有說話。
倒不是他不愿意以理服人,而是他真的怕韞瑰公主死在曲家。
雖說新皇登基父親的確出力不少,但這位皇帝年少多疑,偏又想隱住毛躁裝作沉穩,曲傅林深知這新皇對他這種朝中老臣多有忌憚,所以在新皇提出想把妹妹嫁到曲家時,曲傅林不得不接受,還要裝作歡天喜地的樣子。
曲傅林同曲時釗說,這是皇上在考驗他們,從此和皇家做了親,他們就是活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
對于父親的決定,曲時釗也是沒法子的,只是沒想到韞瑰公主在大喜之日做了這么一檔子事,他這門親事看來要毀了。
見曲時釗不出聲,韞瑰公主當他是被嚇住了,上前一步說:“有能耐,你就出去殺了徐之遠那個挨千刀的,我自有辦法讓皇兄替你出頭,到時候就說是他強迫的我,此事自然可化解,外頭對你的嘲笑也會少許多。”
“公主說笑了,徐之遠只是與人私通而已,何至于到殺他的地步?況且此事錯的并非他一人,若要一同處置,還需連同公主一起,難不成公主是打算讓我替你滅口遮掩?”
讀書人的三兩句話,便將這件事又調轉了一個方向,成了韞瑰公主與人私通在先,被人發現后惱羞成怒,為了保全自己陷害他人。
“你胡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韞瑰公主見曲時釗油鹽不進,簪尖兒離脖子又近了一些,語氣中帶著警告:“橫豎我是嫁進來了,你別想趕走我,若想讓我出你曲家的門,除非我死。”
她為何要死活留在曲家,前世的曲時笙一定想不通,怕是還當她對自己哥哥是情真意切呢,如今她卻是明白了。
若是韞瑰公主做不成曲家的媳婦,那她將來還如何作為證人搜集證據?又如何能登堂狀告曲家呢?
想通了這些,守在門外的曲時笙恨的牙癢癢。
韞瑰公主從這么早就知曉自己要陷害曲家的事,合著新皇卸磨殺驢的心也絕非一天兩天了,她這次若不把韞瑰公主趕出曲家,只怕曲家還是要遭殃。
于是她大步走進去,厲聲道:“有能耐你就用力刺下去,我就站在這兒,保你刺破了脖子卻不死。到時候你癱在床榻上說不出話來,讓人伺候你一輩子,吃喝拉尿都起不得身,那才能證明你對我們曲家的不舍。”
曲時笙的進門是韞瑰公主沒有想到的,她捏著簪子的手狠狠一抖,隨即面露委屈道:“方才你還稱我為嫂子…”
“我呸,我可沒你這種給人戴綠頭巾的嫂子。”曲時笙知道自己的哥哥是讀書人,說不出那腌臜話來,她便如同一個潑婦般嚷道:“在大喜之日與人在床上亂滾,還被這么多人瞧見,我要是你便一頭磕死在這兒,到了陰曹地府也聽不見陽間人如何議論。”
“你!你個潑婦!這些話是你一個閨閣女兒該說的嗎…”韞瑰公主在嘴皮子上一向不如曲時笙厲害,到了這步田地她更是沒說法還擊。
誰讓她在此事上完全不占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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