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的行為越發大膽了。” 納西妲有些頭疼。 祂覺得這么放任羅摩也未必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了。 “我之前很多次支持你,一是因為那個時期的你有一定的劇本作為支撐,二是因為伱當時的所有計劃,其實都在我們能夠承受的范圍之內。” 納西妲走到羅摩身邊,拉住了羅摩的手腕,“我們,我和你,能夠解決失敗所帶來的麻煩。” “承受失敗所帶來的風險是多數冒險選擇之中不可回避的一環,我們其實從來沒有冒險過,因為所有的失敗所帶來的后果,都在我們能夠應對的范圍之內。” 和斗地主一樣。 斗地主的不同房間限制了單次勝利的上限,此外,玩家已有的本金也是如此。 所以就會很容易夠成大魚吃小魚,輕易破產的結局。 很簡單的走向,你有1的本金,第一次贏了只能到2,第二次是4,而房間限制單次最高是4,這個階段你一旦往上走,下一個房間就還是一樣的流程。 而對方的弱小,則會讓這種行為有另外的價值。 罩不住的麻煩,最好還是不要讓它出現的好。 這就是理解的問題了。 珊瑚宮心海的情況也很不公平,但她顯然做不出來去寫信聲討幕府有神而她們海祇島沒神,所以這種戰爭不公平。 祂和羅摩的感知相通,在某些事情上,祂總是能夠輕易的理解羅摩的意思。 厄歌莉婭捏人可是七執政剛剛上位的時期,而預言災難的真正爆發已經是芙卡洛斯決議犧牲的現在了,這中間的跨度不止千年,而天空島卻能夠在過去錨定一種未來。 所以這種游戲的結局都是大魚吃小魚。 納西妲嘆了一口氣,有些懷疑自己是否應該這么支持羅摩了。 納西妲歪了歪頭,聽上去善解人意。 反過來,你前面贏的局數,每一局都被你自己的本金限制,根本拿不到和風險對等的收益,贏一把是翻倍,輸一把是破產,在金額能夠讓對方也一把破產之前,每一把都是在刮痧。 你扛不住失敗的風險,哪怕連續贏下17把,對手也還有一把把你送回老家的機會。 太荒謬了。 “首先很重要的一點是,天空島從未和任何象征著禁忌知識力量一方的人有任何的妥協,換而言之,我隨時都可能會死。” 但反過來就不是這么個道理了,你贏的每一次都數額有限,往往只有最后一把才能夠吃到所有的本金價值,在此之前,你贏了要受限于自己的本金,根本拿不到最大的金額。 納西妲并不支持,“如果那維萊特可以制止,讓吞星之鯨把吞下去的原始胎海的力量還回來,我相信天空島也可以做到。” “祂并沒有你說的那么惡劣,反而吞星之鯨只是一種懲罰的手段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也要理解一下你的顧慮?” 生死在前,強弱在后。 “厄歌莉婭固然竊取了原始胎海水的力量,但那只大鯨魚所要做的事情,難道不必厄歌莉婭所作的更加危險?” 可能是祂們看到了大鯨魚會來;可能是祂們打算自己出手而大鯨魚適逢其會,于是順水推舟;最離譜的莫過于是不知道未來但捏了一種未來。 祂愿意放任羅摩冒險,也愿意用自己來支撐羅摩失敗所需要支付的代價。 所以所有的游戲之中,你不能輸一次,一次的上限金額就是你所有的本金,意味著你輸了就是破產。 戰爭從未公平可言,只有勝負才值得關注。 “這是天空島制定的規則,但祂顯然并不尊重這些規則,不是嗎?”羅摩反問道,“我不是要宣揚恐慌,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對賭看似大家都在冒險,但羅摩之前就是本金充裕的一方。 年幼的神明認真地看著自己的眷屬,“一如你之前的計劃我總是支持一樣,我覺得我們能夠應對翻車的危險,所以我選擇放任你的行動。” 但讓元素七龍再次接觸禁忌,祂有些罩不住了。 祂們是朋友,但也不至于一心同體,就算一心同體,也還是會有各自的想法和理解。 但接下來就收拾不了了。 羅摩強調的是不公平——盡管不公平這種說辭歷來有些可笑。 事關生死,羅摩會選擇某些賭性很大的選項。 “不公平?”納西妲重復了一邊,“你是想要說,祂處理厄歌莉婭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羅摩沒有任何的異動,只是用言語來安撫道,“我知道你的顧慮。” “在厄歌莉婭的這件事情上,我看不到任何的公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