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祂也很奇怪,這兩種人是怎么成為合作伙伴的。 這下羅摩就更加醒不過來了。 芙卡洛斯就是在游戲的中期開始賭國運了。 它們需要花費大量的資源,根本不同的玩法會在不同的時期修筑偏向不同的奇觀。 祂不知懶得猜,甚至不想要告訴納西妲具體的情況。 這么賭的行為,只要能贏,那就是無可指摘的偉大決策。 但這件事情之后,羅摩還是沒有徹底揭過,畢竟在這個過程中,祂又反過來幫了一次楓丹。 而祂的大吃大喝,引導的楓丹海水上漲和原始胎海水倒灌大海,也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尤其是祂研究的是元素龍的進化路線,這幾乎不可能被外界的力量所干涉,純粹是靠祂自己來氪命打開的道路。 可這已經不是那維萊特想要聊的話題了,祂還沒忘記自己已經不是主管楓丹未來道路的最高審判官,而是一個只負責審判案件的審判官。 “最高審判官,歡迎來到須彌。”幼小的神明稍稍揚起了頭,“希望我們的合作愉快。” 究其原因,那當然每一個人都是知道的,羅摩就是純粹的舍得,并不是很在乎絲柯克惱羞成怒——了不起無非是楓丹人在海里多游一會,祂很心痛這種損失,但也不是完全承受不起這樣的損失。 要么祂們其實是打算親自出手,只是剛好看到了吞星之鯨,于是干脆順手推舟···那原始胎海水豈不是不值錢?不然怎么能放任這條大鯨魚這么吃吃喝喝的。 而如果是在自己的身上操刀,準確度就會直線飆升。 那維萊特意識到了這一點,并且最后選擇了干脆退休。 可祂賭對了,這就不是賭徒行為,而是英明睿智,看到了庸才看不到的機會。 吞星之鯨的事情,從任何的角度來說,祂都是罪魁禍首。 祂之所以反復提這么令人討厭的事情,還是因為祂最后也最關鍵的東西沒拿到。 你覺得有問題只是你目光短淺,看不到這么做的好處而已,你不能因為伱的無能就覺得別人也做不到——這不是成了嗎? 人家都成了,一戰拯救世界,那你還能說什么呢? 唯結果論和唯過程論,還是需要看當事人的利益。 交易敲定之后,自然是盡快回到須彌。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其實天空島的面上反而是多了一層迷霧的。 而這位草之神,委實不像是對民眾不負責的樣子。 祂坐在一邊,單手托腮看著羅摩。 于是在今天,那維萊特決定讓這件事情徹底翻篇。 必然是有不少人因為祂的研究而變成了踏腳石的。 夢境嘗試是損失最小的一種發展,如果是做實驗,還需要考慮外界不會有理想條件的情況。 須彌作為羅摩的大本營,但給羅摩供應的信仰之力其實一直都不是很多。 要么祂們可以預算到這一天,那個時候還是七神剛剛穩定的千年之前了,坎瑞亞都沒有被錘爛的年代,天空島就已經看到了千年之后的水災。 當時的大慈樹王用了五百年來積蓄的幾乎所有信仰,幫助羅摩反復送命復活,撞開了阿佩普留下的道路的大門。 一次賭贏了,國家就能夠保全下來,然后才能夠談發展。 因為祂有要履行的責任和義務,芙卡洛斯才會把水之神的位置交給羅摩。 但兩個相性不同的人如果要長期合作,只能夠依靠雙方的互相退讓,這甚至不是利益能夠解決的問題。 納西妲的水平差了大慈樹王不止一籌,手上也不可能積蓄這么多的信仰之力,所以這件事情會稍微麻煩一些。 根本看不出來天空島究竟有什么操作。 而芙卡洛斯來不及了,祂需要中期就去賭國運,把自己作為決策者的大量精力和時間放在這一次的機會上。 老是這么做就沒意思了,大家是朋友不是對手,有些事情可以一次說開,就沒必要反復拿出來。 理論上來說,到了這個時間點,芙卡洛斯已經是沒有什么用處的神明了。 “哪有,平等交易嘛。”羅摩反駁。 原因不能夠作為評判一個人的標準,他的做法和他的選擇帶來的結果才是需要考慮的評價標準。 天空島留下了毀滅的預言,可除了預言,祂也沒有更具體的行動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