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維萊特知道這個道理,自然也要想辦法留下大鯨魚。 楓丹這么大,羅摩愿意去哪里都無所謂,唯獨這件芙寧娜的公寓,誰來了祂都會跟著看一眼。 可惜芙卡洛斯和芙寧娜都不具備這種條件,祂們可以效仿鴕鳥低頭,但沒機會學(xué)鴕鳥把頭埋進去。 用心靈做決定,那就是巴巴托斯了,畢竟巴巴托斯幫了蒙德人這么多,一個新神什么都沒有為蒙德人做呢,你能對祂有多少的憧憬和仰慕? “知道錯誤就來補救。”羅摩沉聲說道,“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那就別多想。” “但·······” 祂要真有自己說話的這份理念,羅摩也就不占任何的道理了。 不過大家簡短的交手,這就是比所有的感覺更加有效的證據(jù)。 當(dāng)時給空的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祂為沒有死去但確實受難的楓丹人講了一個簡單的道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正義不會因為你殺人之后我們把人給救下來了就判斷你壓根沒有殺人。 我們就是有這種特殊的權(quán)力,而且不必工作。 祂的視線壓根沒有停留,但不知道為什么,祂總覺得這個時候應(yīng)該笑一聲——反正祂也不可能知道這種笑容是什么意思。 作為最高審判官,在一個正義的國度,那維萊特卻不是一個頑固的龍。 祂連芙卡洛斯都未必能夠擺平,更何況是去面對那些那維萊特都會頭疼的麻煩。 羅摩兩手一攤,并沒有繼續(xù)糾纏這個話題。 所以羅摩能說什么呢? 羅摩突然笑了。 而如果是三代神,這種理念之爭只會更加棘手。 三代神位的傳承,有一個比神明更有用的最高審判官,水之神突然暴斃,敵人打到了家門口,三代水之神又是遇刺······想要挽尊,難度確實是有一點大了。 祂當(dāng)然一直都在。 “那如果我來幫忙呢?”潮水匯聚在羅摩的身邊,“這樣是否可以讓我們的水之神大人選擇把這一頁徹底揭過呢?” 難道那維萊特不知道,這條鯨魚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屠刀? 傳承三代,想要從上兩位神明手中拿到太多的政治遺產(chǎn)就很難了。 起碼放到絲柯克身上,想要裹挾這份責(zé)任讓她大幅退讓,顯然是不顯示的。 初代的七執(zhí)政的形象是打出來的,祂們帶著自己的民眾一步步地打到了塵世七國的位置,所以民眾自然而然的歌頌祂們的名。 這件事情不翻篇,祂就沒辦法真的和羅摩講道理。 所以在沒有辦法解決絲柯克的時候,這位最高審判官理所當(dāng)然的選擇了沉默。 固然天空島有所預(yù)言,但天空島什么都沒有做,吞噬原始胎海水的是大鯨魚,掀起海浪的也是大鯨魚,最后就因為天空島有一句預(yù)言,所以大鯨魚不是罪魁禍?zhǔn)祝A(yù)言的天空島才是殺人犯? 然而絲柯克顯然也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主打一個我看心情給你們選擇什么時候履行當(dāng)你們父親就要照故你們的責(zé)任,而無論我是否履行這種責(zé)任,你們都要把我當(dāng)成你們永遠(yuǎn)的爸爸。 問題在哪里? 肯定不是我們這些凡人了,能力越小責(zé)任越小,我們不粘鍋的。 她沒把吞星之鯨當(dāng)成一個具體的可以承擔(dān)責(zé)任的個體,態(tài)度之隨意如同看待一只稍有一些活躍的阿貓阿狗。 對方的做法遠(yuǎn)比對方的說法來的關(guān)鍵,她確實是砍了吞星之鯨一刀,并且默許了羅摩那它當(dāng)工具人引導(dǎo)那維萊特的退場,并且把一些情報送給了空當(dāng)作道歉。 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fù)責(zé)。 “我知道作為你的前輩,我們兩個做的不是很好,給你留下了一堆爛攤子,這些都是我們的錯誤。” 相比較工作,她更寧愿賴在家里放松享受。 “我不覺得他的好感會比那維萊特廉價。”羅摩神色平靜說道,“況且我已經(jīng)在他身上投資了很多了,這個時候收手也不現(xiàn)實。” 事實上這種行為也算是正常,談不上什么道德或者不道德。 “就這么離開?你不打算從那維萊特這里拿到一些什么東西?”芙卡洛斯的話語懶散,“你已經(jīng)拿到了阿佩普的力量了吧?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既然伱得到了阿佩普的力量,你就更加不可能拒絕那維萊特的力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