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是人-《原神:開局沙海,直抵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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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精彩的大戲,不是嗎。”
羅摩微笑著問道。
芙寧娜并不這么覺得。
“事情怎么會這樣···”她有些失神。
但這件事情擺上去之后,其實根本就不難理解。
只從審判庭的角度來說,卡雷斯雖然值得同情,可他也確實是一個罪犯。
他在事實上包庇了一個真正的罪犯,在卡雷斯承擔罪名,導致了調查走入死局之后,瑪塞勒確實是銷聲匿跡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也讓案件在公眾和執法機構的眼中,都不得不選擇了徹底結案。
而在事情徹底塵埃落定之后,瑪塞勒同樣沒有停手,那么從法律的角度來說,此后瑪塞勒所殺死的人,都會有卡雷斯的一部分責任。
是他找到了今日能夠證明瑪塞勒是真兇的證據,但同時也是他在事實上包庇了瑪塞勒,讓瑪塞勒能夠完全地消失在楓丹執法機構的追查之中——盡管楓丹人本來也什么都追查不到。
這是理論上的道理,不過真實情況之中,正常人是不會考慮這些的。
他們應該看到的是一個無辜者沉冤得雪,他的女兒冒著被刺殺的風險堅持為父親的名譽負責,并且最后取得了勝利,打敗了大壞人的美好故事。
這其實是同一件事情。
一個為了女兒而選擇了坦然赴死的,值得尊敬的父親;包庇罪犯的另一個罪犯,這是同一件事情,本質上毫無區別。
但法律和人都會因為不同的需求而做出不同的選擇。
正常情況下他們會弘揚真善美,會歌頌一個歷經曲折但最后的結果是好的正常故事。
這是最好的情況,除了審判庭要背負一些無關緊要的罪名以外,完全稱得上是皆大歡喜。
而現在他們需要另外一套說辭,來讓審判庭的無能和錯誤有另外的解釋,而不是它真的無能,真的犯了錯誤——因為審判庭的主人不會錯,更加不是無能之輩。
一件事情隨時可以有兩種乃至是更多種的解釋,究竟用那一種,本質上不是取決于事情本身,而是取決于你的需要。
他們看到了那維萊特的沉默,理所當然會覺得那維萊特有些繃不住面子。
這起案件完全可以追溯到那維萊特身上,最終的判決也確實是那維萊特下達的。
所以,是那維萊特錯了?
祂當然是會錯的,并且此前楓丹人也并不覺得這算得了什么。
無非是犯錯而已,人會犯錯,最高審判官犯錯也沒什么,更何況,我們都不會因為你犯了錯就說你些什么。
而羅摩改變了這種邏輯。
人犯錯了就要承擔代價,而伱可以選擇原諒祂的錯誤,讓祂不必因為自己的錯誤而支付任何代價。
但原諒這種說辭,本身就是一種身份上的傾向。
除非你是被迫原諒的,否則這中間的身份傾向就很明顯的——他、你、原諒······這些的組合總不能是他命令你原諒他,正常的拼合順序當然是他請求你原諒。
任何的一句話語,一旦有了請求這樣的字眼,就是另外一種事情了。
所以他們不能原諒那維萊特,準確的說,他們不配去原諒。
在這件事情上,他們開始傾向于如何讓那維萊特沒有犯錯,而不是覺得你雖然錯了但是無所謂,你還是我們的最高審判官,我們仍舊愛戴擁護你。
祂讓人們不得不用更多的心思去揣摩那維萊特的心思和想法,因為多想了一些,所以顧慮重重。
“卡雷斯不該是罪人。”那維萊特說道。
祂并沒有遮掩自己的聲音,一如既往,整個歐庇克萊歌劇院的人都在傾聽祂的話語。
人們的臉上露出了不知是慶幸還是惶恐的神色。
“在過去的審判之中,我確實是犯下了這樣的錯誤,判處了一個無辜者成為了罪犯。”那維萊特移開視線,看向了娜維婭,“而在不久之前,娜維婭女士已經因此而選擇和我講過了某些道理。”
“我認為她是對的。”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是錯的。”
等候在一旁的衛兵面面相覷,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行動。
這樣情況就不對了。
即使是最高審判官,如果出現了某些錯誤,也不應該擁有額外的豁免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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