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沒成想她越來越過分,昨兒個還把老爺給氣病了,族長可以找人去問,昨晚上郎中才剛被送走呢!” 江芙聞言笑了,歪著頭反問道: “你說我頂撞長輩,那好,你詳細說說我是因為何事、又是如何頂撞的?可說了什么無禮過激的話?” 清和一仰頭,氣勢洶洶地想要懟回去,但是搜腸刮肚了一圈兒,竟然找不出來她一句冒犯頂撞的話! 江芙說話雖然氣死人不償命,但是句句不是打著勸告的名義,就是軟刀子的陰陽怪氣。 像只泥鰍似的,把人氣得夠嗆,但是偏偏捏不住她的錯處。 清和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族長皺眉看著她,心里對陳侍郎有些不滿。 找的這是什么人證? 自己就算有心偏袒他,也要有個理由吧? 陳侍郎狠狠剜了清和一眼,怪她沒用,然后讓人將之前給自己瞧病的郎中給找了來。 “陳大人是胸悶郁結,怒火攻心導致的氣淤堵塞,雖然現在癥狀還不嚴重,但是長此以往下去,很容易引發中風或者癱瘓。 藥物只能舒緩,想要真正根治,還是要保持心情舒暢還行?!? 人能作假,病總是做不了假的。 郎中一說完,族長瞪著眼睛一拍桌子。 “好你個女娃,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才嫁過來幾天就把公爹給氣成這樣,不老老實實認罪,竟然還敢狡辯。 你既然嫁進我陳家,就要守我陳氏一族的規矩,今天我就請族規出來,好好教育教育你?!? 說著,族長身邊的一個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把細長的戒尺。 那戒尺因為又細又扁,已經不像是尺,而像是刀了。 這要是抽在人身上,還不削掉一塊肉去? 若是旁人看到這東西,只怕嚇得立馬求饒,但別人怕江芙可不怕,他們這就是擺明了合起伙來欺負人的。 要是自己怕了,那之后有一就會有二,還不沒完沒了的被他們欺負死? 她冷笑一聲,挺直了腰桿跟族長對視。 “就憑一個病癥就定我的罪,未免太過草率了吧?公公郁結于心,怎么能證明就是我氣的? 誰不知道他前些日子殿前失儀,安知不是他自己羞憤難當?” 說完,見族長并不當回事,她眼神冷了冷。 “族長可別玩了,我和平臺百姓家的夫人太太可不一樣,如若是沒有娘家護著的,被你們冤了也就冤了。 縱然我能忍下這平白來的罪名,只怕我爹爹是忍不下的。到時候他若是質疑追查,等錦衣衛殺上門來,你們也想要用一個郎中的說辭跟他們解釋嗎?” 江芙這話一落地,族長喝茶的手就頓住了,他之前收拾過不少不聽話的族人媳婦,但是第一次碰上這么硬的茬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