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庭廣眾之下丟了這么大的人,他將披風圍在腰間,拂袖而去。 司儀有些懵圈地看看空空如也的高堂,又看看跪在底下的新人,不知道沒有長輩在,這婚禮怎么進行下去? 就在眾人以為典禮要改期的時候,江廣瑤摘下腰間的佩刀,大步流星地繞過地上的兩人,一屁股坐在陳侍郎剛才坐的位置上。 他鳳眸微挑,看了司儀一眼,淡淡吐出一句: “繼續(xù)。” 那個老東西在不在有什么要緊,不能耽誤了好不容易選定的良辰吉日。 司機被他看得一縮脖子,一句‘于理不合’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 陳見安將那簸箕揚手扔到一邊,又幫江芙理了理有些歪歪斜斜的蓋頭,聽著司儀高唱的: “夫妻對拜~” 兩人深深拜了下去,這一拜之后,他們就是名正言順的結發(fā)夫妻了。 江芙被喜婆攙扶著送進了洞房,陳見安則被留在喜宴上招待賓客。 “小姐,你今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陳侍郎難堪,就不怕日后他找你的麻煩嘛?” 窈娘蹲在地上給江芙揉著小腿肚子,語氣擔憂地問道。 江芙握著手里的蘋果,送到嘴邊就啃了一口,她從早上起來之后滴水未進,再不吃點兒東西就要餓死了。 “管他做甚,只要我沒有道德,就沒人能用規(guī)矩身份壓住我。 他跟我講道理,我就跟他耍流氓。他跟我耍流氓,我就比他更流氓!他要臉,我可不要。” 窈娘聽著“咔嚓咔嚓”啃蘋果的動靜,眼皮子一跳,果斷當作沒看見。 她都不要臉了,自己讓她不要啃,她能聽嘛?還是省省口舌吧。 婚宴上陳見安的朋友并不多,但是陳侍郎提前離席,兄弟倆不得不擔負起應酬父親賓客的重任,等陳見安被陳瑾瑜攙著回房的時候,已經喝得七葷八素、站都站不穩(wěn)了。 “見安喝多了,要勞煩弟妹多照顧。 父親那邊兒·······他只是面子上掛不住,并不是針對你,還請你多多見諒。” 陳瑾瑜將弟弟放在床上,溫文有禮地對江芙道歉。 江芙戴著蓋頭搖了搖頭,在陳瑾瑜看來就是不在意的意義,他這才放心地轉身離開。 他一走,江芙伸手撤掉了蓋頭,嫌棄地抬起鮮紅的繡花鞋在陳見安的小腿上踢了一下。 不在意?呵呵,自己那是不同意! “看你這點兒出息,在外面不是挺能耐的嘛?怎么在家里跟個受氣包似的! 等著吧,以后有我在了,絕對不會讓那來老東西再欺負你,不過你也不用太感激了,平時多給我爹爹貢獻點兒憎恨值就當回報我了。” 江芙嘴上抱怨著,手上去幫他將喜服脫下來。 且不說他穿著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睡覺難不難受,就說他這一身酒氣的躺在自己身邊,自己也睡不好。 她剛將衣服解開脫到陳見安后背處,醉酒的男人就突然瑟縮了一下,然后發(fā)出一聲悶哼。 江芙皺眉,將喜服扒下來,只見陳見安后背上的白色中衣已經被染紅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