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見安的身份不高,是跟在最后一批隨行人員隊伍里出發的。 官場拜高踩低這一套即使在狩獵場上也體現的淋漓盡致,身份越低出發越晚,能獵到獵物也就越少。 江芙有些心虛地看著陳見安從自己面前經過,在他進了森林之后,一邊讓窈娘把自己的馬給牽來,一邊對文華公主和張松英兩人建議道: “晌午了,吃飽喝足的,咱們也騎馬去溜溜?” “好呀好呀,正好活動活動筋骨,咱們一比比誰先了打到獵物,兔子狐貍都行。” 張松英說著站起身來,伸手去拉文華公主的手,將她給拉了起來。 “沒有彩頭玩兒著有什么意思,這樣好了,你們倆要是贏了,我就把父皇前兒個剛賞的翡翠耳墜子輸給你們。 要是我贏了的話,你們沒人輸給我五十金葉子。” 張松英一聽這話,勝負欲“蹭”一下就上來了,直呼自己一定要贏。 下人們很快就將三位小姐的馬給牽了過來。 江芙的馬是一匹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棗紅馬,張松英和文華公主的則分別是黑色的千里馬和白色的汗血寶馬。 三人動作利索地上了馬,張松英摸了摸自己馬兒的鬃毛,看向江芙寒酸的坐騎。 “江廠首就沒送你匹好馬?怎么騎著這樣的凡品,墨玉上個月剛生了兩只,要不我回頭送你一只。” 墨玉是張松英騎著的黑馬名字,這馬是貴妃賞的,是嶺南進貢的神駒。 貴妃嫌這顏色烏漆嘛黑的不好看,就賞給了她。 江芙身下的馬兒好像聽懂了張松英嫌棄自己的話,煩躁地“嘶”了一聲,噴了噴鼻子。 “不用,這馬兒我騎慣了,既然是比賽,那咱們就分頭行動吧。 誰先打到了獵物誰就先回來,第一個回來的人獲勝,如何?” 江芙安撫地拉了拉韁繩,對另外兩人建議道。 兩人都沒有異議,互相擊掌為約后,三人朝著不同的方向出發了。 桑祭看著自己小姐朝著陳見安剛才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抿了抿嘴,低下頭老老實實幫窈娘收拾剩下的烤肉和炭火。 看在剛才那個小白臉護著自己的份上,就不去給他們兩人搗亂好了。 陳見安并沒有出風頭的打算,他跟陳瑾瑜進了狩獵場之后隨意地打了兩只兔子一只狐貍就收了弓。 兩人并排在林子里慢悠悠走著,好像欣賞風景一樣。 “你那邊都準備好了?可還有什么缺的少的,一定要跟我說。 此去山高水長的,如果遇到危險一定不要逞能,須知留得青山在的道理。” 陳瑾瑜不放心地對弟弟叮囑道,如果實在不行,也只能放棄尋藥,自己的性命才最要緊。 陳見安點點頭,害怕隔墻有耳,兩人并不敢說得太過清晰,只是含糊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都準備好了,日落之前出發,你放心,我有分寸。” 陳侍郎對待陳見安向來不茍言笑,陳母早逝,幼時陳瑾瑜作為兄長就處處照拂弟弟,直到后來他被父親送走游學。 陳見安已經許久沒有體會過家人的關心了,有些窩心地對著兄長彎了彎眼睛。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馬蹄聲,陳見安收斂了笑意,朝著聲音處看去。 一道身影騎著馬飛馳而來,擋住兩人的去路,停在兩人的正前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