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婉瑩自以為仗著身份能壓江芙一頭,體驗了一把權利的滋味。 那態度很是趾高氣揚,料定了江芙不敢頂撞自己。 誰知道江芙這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她聽到白婉瑩出言辱罵自己的父親,眼神冷了冷。 面上卻依舊帶著笑朝著白婉瑩走近,語氣贊同道: “沒事兒,你說得對,做人嘛,就是要心胸寬廣一些。 既然如此,我這人打人也疼,希望你別介意啊。” 說完揮起一拳就朝白婉瑩的眼睛打了過去,白婉瑩的眼眶瞬間就青了。 她痛呼了一聲,捂著左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江芙,不敢想她怎么敢對自己動手? 自己可是皇帝的女人! 而且、而且她竟然還敢往臉上招呼,就不怕自己頂著烏黑的眼圈去告狀,她沒辦法狡辯嗎? 就連貴妃娘娘懲罰宮人都會用那種拿不到傷口的軟刀子磨人,她一個大臣之女罷了,憑什么如此囂張跋扈. 江芙才不管她是誰的女人,甩了甩剛才打人的手,心里想著自己一拳一個嚶嚶怪,還怕她不成! 自己這個人報仇可過不了夜,有仇必須當場就給報了。 這次白婉瑩是明刀明槍沖著自己來的,要是自己服軟了,豈不是讓她覺得自己好欺負? 打狗就這樣的,要么一次打死,要么一次打服,要不然它以后總是沖著你叫,說不定什么時候還會沖上來咬你一口,防不勝防。 “你、你膽敢以下犯上!嘶~看我不稟明了皇上和貴妃娘娘,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這個罪名要是往嚴重了說,是要抄家滅祖的,白婉和說完興奮起來,要是自己挨頓打就能把江家父女拉下馬,那她巴不得江芙再多給自己幾拳。 江芙被她那眼神看得虎軀一震,懷疑自己是不是把她腦子給打壞了,她嫌棄地看著白婉瑩的臉,不氣死她不罷休似的出言嘲諷道: “賤人就是賤人,山雞飛上枝頭也貴不了,本小姐打你就打你。 想要去告狀?好呀,你趕緊去,正好讓你看看張貴妃是跟誰站在一邊兒的!” 江芙的話讓白婉瑩心頭一驚。 聽她這話的意思,難道張貴妃莫非是江廣瑤的人? 這不可能! 如果貴妃真跟江廣瑤是一伙的,那自己豈不是像個跳梁小丑,還妄想利用貴妃除掉江家······· “別裝了,你把宮人支開,打的不就是算計我的主意,現在本小姐動手了,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出來吧。” 江芙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不對勁兒了,但她同樣有恃無恐。 “我不信,你信口開河!來人吶,將她給本宮拿下!” 白婉瑩大喝一聲,站在假山外的內侍聞言小跑進來。 他們都是皇帝親自賜下的宮人,只遵從皇帝和娘娘們的命令,二話不說就一左一右的壓住了江芙的胳膊。 江芙并不反抗地被兩個太監按住,那胸有成竹的模樣讓白婉瑩更加忐忑不安起來。 白婉瑩讓內侍押著江芙往回走,她自己跟在后面,心中紛亂一路上幾次差點兒摔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