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多日不見,廠首風(fēng)采依舊。 前些日子父親曾去江府提前,但是廠首回絕了,今日既然有緣得見,晚輩還想不死心的問問,要怎么樣您才肯將令愛下嫁?” 陳見安的話音一落,周圍在一次被按下了暫停鍵。 下一秒就像水珠滴進(jìn)了油鍋里,周圍的人一下就炸了。 “我沒聽錯吧,求娶江家女?那個差點兒把炎明熹閨女吊死在自己門口的江家女?”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吶,不踏實,肯定是看中了岳家權(quán)勢。” “別鬧了,就婦女一脈的兇殘強勢,取了他家女兒跟入贅有什么區(qū)別?要是我家兒子,便是給金山銀山也不干。” 賓客們小聲嘀咕著,這些聲音全都傳入了江廣瑤的耳朵里,他的嘴角抽了抽。 我和你們無冤無仇,拿我當(dāng)聾子不太好吧? 他一臉不善地看向始作俑者,兩手交叉環(huán)抱在胸口,用這樣的姿勢拒絕了陳見安的敬酒,語氣嘲諷道: “你算是什么東西,也想求娶本官的掌上明珠? 好啊,要是誠心求娶,那就給本官送來天上的月亮,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同意這門親事。” 此話一出,底下一片嘩然。 這便是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又不是神仙,誰能把天上的月亮給摘下來? 陳見安的臉色難堪起來,當(dāng)眾被嫌棄拒婚,只怕這陳二公子很快就會成為京城的笑柄。 他將手里的杯中酒一飲而盡,將被子往桌子上一放,語氣生硬地對江廣瑤一拱手道:“晚輩明白了,告辭!”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可見被當(dāng)眾拒徹底傷了他的面子,讓他一刻也不愿多留。 江廣瑤看著他那負(fù)氣離去的背影卻心情大好的重新坐下,心想這下又能收獲幾點憎恨之。 可他等了又等,系統(tǒng)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臉色也不知不覺嚴(yán)肅起來,難道系統(tǒng)又bug了? 坐在江廣瑤身邊的張御史見他臉色冷下來,心里一哆嗦,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心,心中暗罵道: ‘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寫的請?zhí)吭趺催€把他給請來了!除了喪宴不請姓江的,這不是大臣圈兒里的潛規(guī)則嗎? 夭壽了,這要是被同行知道,還不笑話死自己!’ 張御史很迷茫,至于是誰給他下了請?zhí)铩ぁぁぁぁぁぁぁぁ? 寫帖子那人現(xiàn)在正騎著馬前去江廣瑤家里偷家呢。 陳見安將馬停在江府門口,拿出之前被山賊劫持時交給自己的令牌,一臉光明正大的對守門的侍衛(wèi)道: “江廠首在御史壽宴上喝多了,讓我?guī)退貋砣〖|西。” 門房看見他手里的令牌,又想到自己家老爺確實是去御史府赴宴了,于是半信半疑的打開門將他給放了進(jìn)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