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且說蘇黎與兒時玩伴魯文十六年后重逢,不料魯文這十六年處境并不好。 不僅在王氏當牛做馬,受盡白眼欺辱,就連他的母親亦是被王氏用來威脅他。 見此情形,蘇黎勃然大怒,又顧及魯文母親的安危,于是轉念間,他想了一個萬全之策。 “動手,生擒!” 隨著蘇黎平淡的話語落下,林浩第一時間動了,劍光閃過,挑了王遠義雙腿腳筋。 “啊......” 王遠義如一灘爛泥,在地上翻滾著,不停大罵:“無恥叛徒,家賊,竟與他人密謀弒主,你當真想讓你母親死嗎?” 嘭! “啊......” 又一聲慘叫,卻是蘇黎與王遠文走了過來,王遠文,哦不,魯文直接抬起腳,踹在王遠義臉上,疼得他再次滿地打滾。 “這一腳,只因一直以來,你多次辱罵我母親!” 對于王遠義,魯文早已忍無可忍,若非礙于母親安危,這十六年來,他恐怕早已動手殺了對方。 “你......” 此時的王遠義,怎一個慘字了得,不僅要捂住斷臂處,還要顧及那紫紅腫脹的臉,畢竟魯文對他可沒有憐憫,用了全力。 “你竟敢踹我?” 盯著魯文,王遠義齜牙咧嘴,滿臉難以置信,曾幾何時,他還居高臨下,在他眼中,魯文就是他王氏的一條狗,被他呼來喚去,他說往東,魯文絕不敢向西。 而現如今,就這樣一條狗,竟然反過來騎在他頭上? 如此欺辱,他又如何能忍? 他咬著呀,待要再次開口辱罵,卻不料又是嘭的一聲,他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眼前直冒金星,天旋地轉,竟是又中了魯文一腳。 “你.....唔......” 他張口,卻發現自已然口齒不清,說話漏風,口中更是有一股濃烈的腥味,竟是被魯文適才那一腳踢碎了兩顆牙齒。 “這一腳,還的,是這十六年來你對我的百般羞辱!” 魯文神色冷冽,踹了兩腳后,他倒是沒了再次動腳的意思。 不過,此刻的王遠義,卻是沒了先前的張狂,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痛,已將他此前的銳氣給泯滅了,在地上瘋狂求饒。 “帶回去,給他治傷,可莫要讓他死了!” 見魯文已發泄完,蘇黎抬了抬手,向刀疤等人吩咐了一聲。 “是,公子!” 刀疤直接走到王遠義身邊,陰森一笑,卻是大手一抓,一甩,直接將對方往肩頭一扛,像扛一頭死豬一般,著實讓人傻眼。 “你等速速整理一番,回鏢局!” 看著這滿目瘡痍的的街道,蘇黎心中雖不是滋味,但事已至此,他亦是無可奈何,此間戰斗早已驚動各方,萬不可多留。 再次吩咐了一聲后,他看向魯文,說道:“蚊子,你且先隨我回長順鏢局,為后續謀劃再作商議!” “如此,也好!”魯文點了點頭,回道。 呼呼! 當下,林浩御劍載著蘇黎,魯文御著他那根長笛,緊隨其后,至于刀疤、瘦猴等一眾殘存在的長順門人,或帶著戰利品,或帶著殞命兄弟的尸身,陸續跟上。 ...... 長順鏢局。 破空聲傳來,兩名守衛神色一驚,抬眼看去,但見以蘇黎、林浩為首,眾人歸來。 待眾人齊齊落下,二人心中卻是一驚。 原本出發時的二十幾名兄弟,如今歸來的,竟只有十余之數? 且除蘇黎、林浩等人外,這些兄弟一個個都帶著傷,渾身是血。 “拜見公子!” 二人同時躬身,正色行禮,對于發生了何事,二人倒是不敢開口打聽。 “嗯!看好大門!” 蘇黎擺了擺手,對這些虛禮不甚在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