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現(xiàn)在的朝廷,朱瞻壑其實沒有啥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別給他添麻煩就行了。 他的土豆計劃很重要,可以說關(guān)系到以后大明的國土范圍,要是朝廷把玉米放出去了倒是沒什么,但要是把紅薯給放出去了那就出了大事兒了。 應(yīng)天府,皇宮,乾清宮。 朱高熾這種身份的人,離開皇宮就是事兒,離開應(yīng)天就是大事兒,離開應(yīng)天去云南就是大事兒中的大事兒。 所以,他注定不可能在云南呆久了,只能是跟走親戚似的去一趟就回來,頂多留個宿。 “他是這么說的?” “兒臣不敢欺瞞父皇。” 朱棣輕嘆一聲。 從自己兒子帶回來的話來看,朱瞻壑從始至終就沒有提到親情相關(guān)的事情,就算是朱高熾有心想要把話題往那方面引,朱瞻壑也會以極其公式化的回答敷衍過去。 但是朱棣也不好說什么。 現(xiàn)在的大明或許不能說是自立國以來百姓生活最好的一段時間,但絕對是百姓們信心最足,希望也最高的時候。 自新稅制施行以來,雖然困難很多,但也有不少的地方都已經(jīng)落實到位了,這首當(dāng)其沖的自然就是應(yīng)天府。 現(xiàn)在的應(yīng)天府,用朱瞻壑的話來講就是白天人興旺,夜里丁興旺,用不了幾年就人丁興旺的那種。 “行了,我知道了。”朱棣擺了擺手。 “一切就按照他說的去辦吧,你也不用擔(dān)心,畢竟瞻壑已經(jīng)把東西都給送過來了,就是讓我們先壓兩年,你要是真覺得他有什么心思,兩年也損失不了什么。” “父皇……”朱高熾有心解釋,但在這個時候,不管是什么話都是蒼白的。 他和他的弟弟針鋒相對,爭奪儲位,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他是真的想說也說不了,因為幾乎是沒什么人信。 “我知道。”朱棣再次擺了擺手,這是在趕人了。 朱高熾慢慢的退了出去,乾清宮也恢復(fù)了往日的安靜和壓抑。 戶部。 在夏原吉看來,這兩年是他最高興,也是最舒服的兩年了,這種舒服,秦淮河的花船都給不了他。 當(dāng)然了,這也就是說說而已,秦淮河的花船可不是尋常人能去的了的,那里的消費可是高的很。 其他五部的尚書有沒有那個實力去夏原吉不清楚,但是他肯定是去不了的。 如果他連秦淮河上的花船都能玩兒的起,那他家也不會住在萬安街了。 “維喆?” 就在夏原吉興高采烈地清點著石見銀山那邊送來的銀子時,一道聲音的響起讓他忙不迭地抬起頭,朝著來人迎去。 “夏原吉拜見太子殿下。” “今日過來找你不是為了公事,而是私事,所以用不著這么多的禮儀。”朱高熾笑著扶起了夏原吉。 “私事?”夏原吉皺起了眉頭。 夏原吉這個人算是大明官員中性格最鮮明的那個了,他的性格不僅僅是體現(xiàn)在他的摳上,也體現(xiàn)在其他的地方。 比如說,公私分明。 “這個,是瞻壑給你的。”朱高熾笑著從袖兜中掏出來了個小盒子,放到了夏原吉的手中。 “世子殿下?”夏原吉的臉上頓時多了好幾個大問號。 說起來,其實現(xiàn)在大明能被稱之為世子的也就只有朱瞻壑一個人。 親王的嫡長子在十歲的時候會被封為親王世子,朱瞻壑特殊一點,他是八歲的時候冊封的,這個是因為他三叔朱高燧的緣故。 朱高燧的孩子早夭,朱瞻壑又體弱多病,朱棣這才早早的將朱瞻壑冊封為世子,朱棣三子中就只有老大的兒子挺好,老二和老三的都是一言難盡。 現(xiàn)在,大明的嫡長孫,也就是太子朱高熾的嫡長子朱瞻基是皇太孫了,朱高燧的嫡長子早夭之后就一直沒有兒子,至于其他的藩王…… 他們可沒有朱高煦的優(yōu)待,基本上都是閑散王爺,不怎么進(jìn)入人們的視野中,他們的兒子就更是如此了。 所以說,現(xiàn)在大明能被稱之為世子殿下的,也就朱瞻壑了。 這種情況隨著朱瞻壑這兩年的卓著功勛,影響力也越來越大了,就連很多官員都被影響了。 夏原吉就是其中之一,不然,按照規(guī)矩的話他是要說吳王世子殿下的,而不是世子殿下。 “嗯,他說這是他私人給你的,與公事無關(guān)。”朱高熾說著擺了擺手,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你繼續(xù)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夏原吉的臭脾氣世人皆知,就連朱高熾也不愿觸他的霉頭。 當(dāng)然了,這也是因為人家有真本事,不然就以夏原吉這個臭脾氣的話,怕是不知道被搞過多少次了。 打開盒子,一抹翠綠的顏色在光的反射下出現(xiàn)在夏原吉的臉上。 將里面的玉佩拿走,夏原吉看向了盒子底部的那張紙。 ----------------- 云南,吳王世子府。 以世子之身建府的,朱瞻壑可能是大明頭一個,不過今天的他心情并不像后面的滇池風(fēng)景一樣美麗。 被自己母親拉著敲了一早上木魚的朱瞻壑很是煩躁,當(dāng)他看到面前跪著的那些人時就更加的煩躁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