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陳懋和鄭亨來到石見銀山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一邊砸著嘴一邊感慨。 朱瞻壑在倭國這邊的所作所為應天都已經傳開了,但人們的反應都是比較平淡的。 一是因為耳聞和眼見是不一樣的,耳聞給人帶來的沖擊力和眼見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畢竟這個時代有沒有什么照片和視頻。 這二來嘛…… 人們多少已經習慣了朱瞻壑的那個名號了,倭國的殺敵數雖然多,但早已經有了先行帶入的人們多少就有些不太在意了。 什么?幾十萬?這不正常嗎?當初在草原,韃靼部不是全滅了嗎? 什么?你說那只有十幾萬?廢話!那是因為敵人只有十幾萬! 你看看當時的瓦剌他敢動嗎?他要是敢動會是個什么下場?北征的殺敵數還能就只有十幾萬嗎? 鄭亨和陳懋也多少陷入了這個誤區里,在來之前,鄭亨和陳懋也沒覺得有什么,雖然因為他們也是武將的原因多少有些眼紅,但如果對方是朱瞻壑的話他們還是覺得很正常的。 但當他們看到那座比草原上那座還要大的京觀時,哪怕是見慣了大場面,他們兩人也有些hold不住了。 “世子殿下,這是……”陳懋說話都有些磕巴了,指著湖邊的那座京觀只感覺三觀都碎裂了。 “什么?”朱瞻壑有些迷茫地抬起了頭,在看到陳懋所指的京觀后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京觀啊!沒見過啊!你不是從征草原了嗎?” …… 陳懋表示他不想說話。 從征草原是沒錯,這是他截至目前最引以為豪的履歷之一,除了那次從征草原,也就只有隨他父親跟隨朱棣靖難能比這個履歷更要讓他自豪的了。 但是他啥時候見過這么大的京觀!? “末將知道這是京觀,不過……”陳懋咋舌,說話有些不太連貫。 “這是不是有點兒大了……” “嗯,伱要這么說的話是有點兒……”朱瞻壑點了點頭,隨口解釋道。 “天氣開始回暖之后倭國就開始組織人進攻了,想要拿回這石見銀山,不過眼下是春季,正是農忙的時候,他們士兵的士氣不是很高,結果就這樣了。” “本來我是不想的,畢竟這銀山還需要大量的礦工,我又舍不得讓將士們或者是從咱們大明調百姓過來,但是他們非要硬沖,我也沒辦法。” …… 鄭亨和陳懋不知道什么叫凡爾賽,但他們覺得聽了朱瞻壑的話后讓自己的自尊心有些受挫。 “那這個京觀……”鄭亨也感覺口干舌燥的。 “京觀?”朱瞻壑又瞥了一眼遠處的那座京觀,隨口說道。 “我也沒個具體的了解,不過應該有個二三十萬人了吧……” “我本來是想吊著他們的,畢竟這銀山已經拿下了,就算是什么都不干在這里開礦也是可以的,反正有收入,自然是不著急的。” “但是倭國那邊估計是不想讓我這么舒服,再加上在倭國雖然銀子的兌換比例不高,但畢竟也是錢,所以就開始組織人進攻。” “一個多月吧,備后、備中、美作、出云和伯耆都先后有人來襲擊,意圖想搶回銀山。” “這不,我本來沒想著推進的,但是沒辦法,只能是一路推到這出云的宍(rou)道湖來了。” 現在的朱瞻壑已經不在銀山了,因為銀山一帶已經穩固了下來,補給部隊已經駐扎下去了,他就借著有倭軍進攻石見,帶人直接朝著倭國王都平安京的方向推進。 現如今的他已經出了石見地界,來到了出云地界的宍道湖。 說起來可能也有些巧合,上次在草原筑京觀的時候是在捕魚兒海,這次在倭國又是在宍道湖,兩次都是在大湖旁邊。 捕魚兒海到現在也沒有牧民敢將其當做水源,就算是膽子大敢靠近的也不過是去飲個馬什么的,人喝的水他們是不敢從捕魚兒海取的。 估計這宍道湖以后也是一樣了。 不過這也說不定,畢竟這兒的人天生可能就有點毛病,說不定還就好這一口。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又怎么解釋他們以后做下的那些人神共憤的事情呢? “世子殿下……”聽著朱瞻壑的凡爾賽言論,陳懋表示自己不想繼續在這里呆著了。 “不知道,我們能去看看嗎?” “看什么?”朱瞻壑聞言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京觀有什么好看的?你們又不是沒看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