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不過,還沒等到他三哥的回答,他自己倒是先呆住了。 “這……算什么……”沐昕呆呆地看著他的三哥。 “無論算什么,這都跟你我沒什么關(guān)系,照做就是了。”沐昂深吸了一口氣,敲了敲桌子。 “不管陛下的想法是什么,我們揣測歸揣測,聽命行事才是我們最應(yīng)該做的。” “知道了……” —— 漢王府。 朱瞻壑一回家就倒頭大睡,壓力這種東西是真的能夠壓垮人的,別看他在前線的時候那么鎮(zhèn)定,但他也是承受著很大壓力的。 睡覺,并不是緩解和釋放壓力最好的方式,但對于他來說是最好的。 因為,有些方法他現(xiàn)在還不能嘗試。 昏天黑地的睡了整整兩天,朱瞻壑才徹底緩過來,然后還沒來得及做別的,他就被他母親給拖到了家旁邊新建的小佛堂里,開始誦經(jīng)禮佛敲木魚。 按照他母親的話來說,以前就算了,他不是真正的劊子手,但這次不行。 火燒安南,死了多少人都不知道,這可得好好地念念經(jīng),減少一下他的罪惡。 朱瞻壑對這個是很不在意的,因為他雖然不是個無神論者,但從不相信神會降臨凡俗。 姚廣孝說得對,如果這天上真有一尊佛俯瞰著世間的話,這世間又哪里會有這么多的不平事? 不過,這畢竟是母親的愛,他也沒有拒絕。 反正這個時代又沒有什么娛樂項目,也就是聽個話本兒看個戲什么的,對于曾經(jīng)在一個娛樂至死的年代生活過的他來說,這些都是小兒科,沒啥意思。 “爹……”被自己母親拉著誦完經(jīng)禮完佛的朱瞻壑,一臉困頓地找到了自己的父親。 “旁邊那是做什么呢,一天到晚丁零當(dāng)啷地響個不停,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 “新家。”朱高煦將手里的密折放到一旁,笑著看向了自己的兒子。 “怎么,睡了兩天還睡不夠?那要不要爹給你找點兒別的助你入眠?” “什么東西?”朱瞻壑剛想問新家的事情,結(jié)果卻被自己父親的后半句給吸引住了。 “您還有這本事呢?” “什么叫我有這本事,先不說我沒有,就算是有,那我也肯定不會給你用。”朱高煦笑罵著將一個東西扔到了朱瞻壑的面前。 “詔書?什么時候來的?”朱瞻壑一臉的奇怪。 “嘶……” 打開看了一眼,朱瞻壑眼珠子都差點兒瞪出來。 “這什么玩意兒!?”朱瞻壑好像是接到了什么燙手山芋一樣直接把那詔書給扔了出去。 “你不要?”朱高煦忍著笑,把兒子丟出去的詔書給撿了回來。 “我記得你是喜歡這個的啊?上次那是在哪兒來著?哦對了!鎮(zhèn)江府是吧?在去揚(yáng)州之后,你打算回京的時候。” “我記得那時候你也是拉著人家的三個小妾伺候你,也是朝鮮的。” “不是……”朱瞻壑聞言哭笑不得,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也會揶揄人。 “啥啊……我不都跟您說過了嗎?那純粹就是個謠言,我就是在揚(yáng)州的時候累了,讓人家給我按摩一下,怎么到您嘴里就變味兒了?” “還有啊,什么叫都是朝鮮的?我沒那個癖好!這就純粹是個意外!” “我這次進(jìn)京是為了什么您也不是不知道!這次可以說是萬國來朝,再加上草原的事情,朝鮮怎么可能不進(jìn)貢?” “我就是個捎帶的,爺爺純粹就是在給堂兄冊封捎帶著給了咱們點兒好處罷了!” 沒錯,就像朱瞻壑說的那樣,老爺子還是一如歷史上一樣,冊封了朱瞻基為皇太孫。 只不過和歷史上有些出入,因為歷史上是在永樂九年,也就是去年冊封的,而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永樂十年了。 對于冊封,朱瞻壑并不意外。 老爺子給漢王一脈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以前給的尚且還能夠壓著,但現(xiàn)在是真的不行了。 朱瞻壑返回云南時帶回來的那封詔書上的內(nèi)容實在是太大,也太重了,哪怕文臣們知道老爺子的心意不會隨便更改,但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朱瞻壑的表現(xiàn)和受老爺子的重視程度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超過了文臣能夠承受的底線,他們必須要爭,不然的話就會被武將給壓在頭上不說,太子一脈的地位也會受到威脅。 第(2/3)頁